“是是是。”公羊律连忙称是,旁边察泰弯腰去扶他,却被他推开。他狠狠剜眼察泰,察泰尴尬地以手摸摸鼻子,接下来不敢再随意开口。
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察泰冒冒失失,北国怎会想着让他出使朝,而第二日,便明白。
察泰天生蛮力,能举得起三百斤弓,射出箭无不正中靶心。昨日还在宴会上唯唯诺诺公羊律此时单手抚须,满是皱纹脸上露出得意。
“察泰是国年轻勇士,还未上过战场,今日他想跟贵国勇士切磋二。”
公羊律特意点“年轻”二字,又说察泰没上过战场,暗指若朝派出上过战场将士便是胜之不武。
“阁下年纪轻轻,就眼花到这种地步吗?这不是公主,是朝九皇子。”
年轻人嗓门很大,“不是公主吗?那这位九皇子长得也……”他话没说完,就被旁边长者拉把。
“察泰,坐下。”
长者站起来替察泰赔罪,“察泰自幼在草原长大,不懂礼数,还请陛下原谅,国愿额外送上两千头牛、三千头羊给九皇子赔礼道歉。”
“从羲。”皇上喊,“过来。”
妃美眸,这话便说不出。知道九皇子原先定是从未参加过这种需要见外客宴会,所以庄贵妃这次才格外重视。
略想想,伸手拉住她手腕,“束发让宫人们做就行,你歇会。”
“母妃不累,从羲,你坐下。”庄贵妃摁着肩膀在座位坐下,“时辰不早,母妃要赶紧把你打扮好。”
有些无奈,又不是女子。
嫔妃不可见外客,今夜宴会只有能去赴宴。宴会在风华正殿举办,位置本在六皇子旁边,但皇上看到,就让身边福公公把案桌挪到他旁边,这样来,正对着就是太子。
看着察泰三百斤弓,也不禁想林重檀能不能赢,若是林重檀输给察泰,只会有辱朝颜面。
皇上因为近来忙碌,并没有亲自来验收林重檀教成果,直接让太子告诉他
尚未从方才冒犯回过神,起身时脸颊还有些发烫。走到皇上身边,他伸手在肩膀上拍拍,“你自己来决定要不要原谅他们。”
长者闻言对行个跪拜大礼,虽还魂在九皇子身上,但仍然接受不比年长许多人跪。那长者鸡皮鹤发,以额贴地,言辞恳切,“请九皇子宽恕察泰失礼。”
看向皇上,低声说:“他应该只是时看走眼。”
今夜灯火憧憧,又坐得离那个察泰不近。
“那父皇就替你宽恕他们这回。”皇上扬声对长者说,“公羊律,你起身吧,下次可不许再犯下这等错误。”
对这种宴会没什兴趣,眼都懒得抬,只低头吃东西。
“贵朝果然不仅地广民众,风水也好,养出来美人个个都水灵灵、娇滴滴,敢问陛下身边那位公主年方几何,可有许配人家。”
听到殿内有古怪吸气声,才抬起眸,却发现大咧咧站起来北国使臣居然看是这个方向。这次北国使臣共来四位,位年长,两位中年,剩下位便是这个站着年轻人。
他皮肤黝黑,穿着北国服饰,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见看过来,便是咧嘴笑,露出口白牙。
拧拧眉,旁有人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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