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到耳朵消息却让有些吃惊。
北国人没输,跟们打个平手。
没看现场比赛,是钮喜告诉。他跟说北国人里面有个叫绍布青年很是厉害,把们这边出对子、诗句几乎都对上,只是绍布用是北国话,经过层翻译,翻译花不少时间,这才打成平手。
又是那个绍布。
回想下绍布样子,当日注意到他,其实不止是他打扮,还有他身形,像极林重檀。
目光在那群北国使臣当中扫圈,最后落在个人身上。那个人站在公羊律后方些位置,他身上衣服虽跟其他北国使臣服饰差不多,可袖口花纹要更加精致繁琐,最重要是他戴着面具,还在手上戴手套。
“他是谁?”问公羊律。
公羊律顺着目光看眼,笑道:“他叫绍布,是们北国勇士,因水土不服,他身上长红疹子,怕吓到贵人们,所以才戴面具手套。”他说完又用北国语对那人说什。
那个被公羊律成为绍布青年闻言,对行个北国礼仪,说亦是北国话。
他声音跟林重檀不像。
回话。”宫人朝行礼,却面色惨白地离开-
皇上腰伤久病不好,宫里人脸就如天色,都是片愁云苦雾,而北国使臣便是在这样光景下入京。
并没有出席宴请北国使臣宴会,以个身体不适理由搪塞过去,这几年越发不喜欢参加宴会,不爱待在人多地方。
这日,去御前,意外遇到北国使臣人。北国今年派来人大多都是生面孔,只有个公羊律是原先见过。
“九皇子殿下。”公羊律认出,老远就对行礼,他行礼,他后面人皆跟着行礼。
摇摇头。
不可能,林重檀早就死,就算他没死,他也不敢这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京城,还摇身变成北国使臣。
国师给回信,让好好在宫里住着,无须担心天极宫事,只要定期交功课就行。信上还夹彩翁根羽毛,知道它想,才将羽毛夹在信里,
应是想多,误把北国使臣身上香料味闻成药香味。
再者说,林重檀都死两年。
没有再多说什,让绍布免礼后,就转身离开。不知为何,竟觉得有视线落在背上,视线灼人到无法忽略地步,可当回头,只看到那群北国使臣背对着往前走。
那年察泰绑走,事后方知道北国因此付出惨痛代价,连割让三城,每年贡品翻倍-
今年因雨取消往骑马射箭比赛,不过武比取消,文比却没有。原来文比都是北国人输,他们在这方面输,便努力在武比找回场子,可今年没武比,只有文比,不用想也知道北国人输定。
微微颔首,因他们站地方是必经之路,需从他们身边路过。路过时,在北国使臣身上浓郁香味里嗅到股熟悉味道。
是药香味。
北国人为游牧民族,洗澡机会少,加上他们身上体毛重,便习惯性在身上用大量香料。
虽然只闻到瞬药香味,但还是停下脚步,回首看向旁边群人。
公羊律注意到目光,言笑晏晏问:“九皇子殿下有何事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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