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音,聂文乐张脸变得又红又青,十分难看,最后在注视下支支吾吾地说,“里面牙掉。”又急忙补道,“不碍事,用膳、说话都不碍事。”
哦声。
他还想说什,外面倏然传来声音,“公子,公子,快出来,越世子来。”
聂文乐听这话,扭头就走,但走到半,又跑回来,红着脸
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聂文乐,据说他这三年过得很不好,越飞光常年让人守在聂府外,只要聂文乐出来,越飞光没多久就会赶到,把聂文乐揍顿。
皇上骂罚,但于事无补,越飞光伤好,继续去揍聂文乐,把聂文乐逼得无法出门。
聂文乐果然如传言中般过得不太好,人瘦不少,他许久未看到,先是在原地呆立会,痴愣地望着,随后才走到面前,“九皇子,能单独跟你说会话吗?很重要事。”
闻言给身后人使个眼神,他们会意退下。待包厢门关好,聂文乐近乎失态地对手伸出手,可要碰到时候,他又顿住。
将桌上手抽回,对他眼里失望只当没看见,“你说重要事是什?”
于是特意抽天时间出宫,准备给彩翁买它平时喜欢吃、玩东西,到时候让宋楠送到天极宫。
东西买到傍晚,有些饿,便去酒楼用膳,没想到,在酒楼里又碰到那个叫绍布青年。
他还是那副古怪打扮,跟几个北国人从酒楼二楼下来。他们看到,就想跟行礼,先步拦住他们,“这是在外面,不用多礼,诸位在这里用膳?”
那几个北国人当中,只有个会邶朝语,还说不太好,他说大通,只听懂几句话。
他说他们经常在这里吃饭,这里饭菜符合他们胃口,还说他们待会要去青楼消遣,问要不要起去。
“这三年越飞光直在盯,还跟踪人,有次差点被他跟踪到郊外关段心亭房子那里,所以没敢再派人去那里。今日也是好不容易才出府,跟你说两句,就必须要走,要不然越飞光就来。段心亭那里已经快半年没人去,给照顾他人钱财估计已经用完,现在不知他是死是活。”
原是段心亭事,自把段心亭交给聂文乐,这三年就没有再过问,只要他直被关在那里就行。
“知道,明日过去趟。”本想让别人过去,但想想段心亭身份问题,还是决定自己去趟。
说完,聂文乐却没有离开,眼巴巴地望着。想起越飞光说他被打掉三颗牙,心里也起好奇,刚刚看他说话,似乎没有看到缺牙。
“听说你牙掉三颗?”
“不用,你们去吧,对,身上银钱可够?这里不能用你们那里钱。”
刚说完,回话北国人就说:“狗、够,去牵(钱)庄环(换)。”
让北国使臣先走,当绍布经过时,特意注意下他。他在经过身边时并没有异常反应,只是又次闻到药香味,虽然那个味道很淡。
脚步顿顿,等进二楼包厢,跟宋楠说:“去查查那个绍布,看看他面具下脸到底长什样。”
宋楠点头离开,他离开没多久,包厢门响,敲门不是店小二,是聂文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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