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男式婚服也要记载吗?”问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尴尬地笑下,“规矩是物无大小,都需记下。”
刑部做事果真仔细,连婚服尺寸都量。随意扫,发现两件男式婚服尺寸有些不同,但也没往心里去,将清点书交还给刑部尚书-
翌日,东宣王和两位藩王意见依旧达不到统,看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想想,还是插话道:“就由出使北国吧,再让朝中凌文议大人陪起,现在时间确拖不得。叔祖父,你无需太担心,跟北国人打过几次交道,他们不是会杀使臣人。”
其实这话说得并没有十全把握,可正如话里所说,没有时间。不想臣民再经战火,流离失所。
但这是以为储君角度出发,从未想过要当储君。
争执不下结局是不欢而散,谁都没能说服谁。看着三位藩王皆是面色铁青地离开,只能叹口气。
入睡前,又想起这件事,心里发愁得睡不着,干脆下榻看看书。殿内书全被看过,书页都翻旧。
把手里书放下,想让钮喜给准备灯笼去藏书阁。可话还未说出口,自己就停住。
没书看,无聊到翻自己殿里东西,结果翻到太子送东西,望远镜和那座睚眦雕像。
建议得到采纳,但东宣王说要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北国不愿意和们议和,这场仗就只能打。打仗对于现在朝来说,实在是下下之选。
另外件大事举棋不定——谁来当这个使臣出使北国。
这个人需要有分量,以示们诚意,同时这个人也要能言善道,懂得如何纵横捭阖。最重要是这个人要对朝忠心,心为着朝。
前朝有使臣被策反,反过来欺骗母国,卖国求荣。
若是原来,人选并不难选,但们现在才内战,东宣王和两位藩王都不是特别信任原来站太子边臣子,至于那些老臣,忠心是忠心,只是大多年岁很高,怕是难以经得起长途跋涉。
此次蒙古来势汹汹,如若不能说服北国,那之前所做皆是白费。
“钮喜,把这两样东西处理,不想再看到。”又转眸看向殿内西洋镜,“还有西洋镜,还有……只要是太子送,你都起处理吧。”
钮喜点头,走到殿内去叫宫人过来。
人站在殿内,忽地想起今日似乎是太子头七。为保全皇室颜面,太子身份并没有被揭穿,但以谋逆罪判刑,尸身不可入皇陵,草草葬。
太子死后第三日,刑部尚书拿清点书给,上面记录着东宫和荣府财产,都被清点清楚,充入国库。
在清点书末尾发现奇怪东西。
况且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使臣定是要日夜兼程,前往北国。
桩桩条件列下后,两位藩王目光都看向,还未说话,东宣王已经开口,“不行,逢舒不能去。”
“为何逢舒不能去?看逢舒是最佳人选。”这会子两位藩王达成统战线,和东宣王争执得不可开交。
明白东宣王为什不想让当使臣,因为他认为是适合当下任储君人,没有储君去当使臣道理。
虽然素来两国开战没有斩杀使臣先例,但万北国背信弃义,反以挟持朝,那局面更难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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