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都开始找最后颗雪珠,大抵过半刻钟时间,所有雪珠都被找齐。
用手帕将雪珠包好,平稳住呼吸,“可以走。”-
回到马车,钮喜端水帕过来,给擦手。钮喜是认识雪珠,但他并没有过问什。彩翁则是好奇地看着将雪珠放入匣子里,几年过去,雪珠点变化都没有,半分腐烂生锈迹象都没有。只轻轻擦,便重回光洁模样。
彩翁歪着脑袋看半天,蓦地去叼,怕它把雪珠吞下,赶忙拦住它,“这个吃不得,你……你吃会生病。”
“没有要吃,就看看。”彩翁看向,“可以送两颗吗?想用来做窝。”
都坐上马车,突然又从马车下来,往前跑。众人不明所以,浩浩汤汤群人跟着后面跑。
“九皇子,当心!”
路跑到藏书阁,拾阶而上。每上层,都不可避免地想起个人——
林重檀。
他曾在这里修纂古籍,耗费很多心血。每次来找他,他都在伏案而作。每日总是第个到藏书阁,最晚离开。
东宣王虽还是不愿意,但最后在本人都同意情况下,他也只能点头。他临出宫前,握住手,“你是个好孩子,邶朝有你,是邶朝之幸。”
此话太重,实在担不起。
其实开始只是自私地想护住庄贵妃和皇上,但步步走过来,身上担子越来越重,重得已经没法放下-
出使日子定在明日下午,今日华阳宫众宫人忙得脚不沾地,反而这个正主倒是阖宫最悠闲。
这去北国,再回来,至少也要两个月。钮喜怕吃不惯路上食物,尤其是北国食物,让御膳房做许多能在路上保存很久干粮。
很为难地拒绝彩翁,为弥补,把自己冠帽上深海珠拆下来。彩翁看看手里深海珠,又看向匣子里雪珠,似乎很纠结,许久之
终于跑到前几日停留过那架书架前,将放回去诗集取出来。拿出来后,就放入怀里,没有停歇又往华阳宫跑。等跑到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钮喜走到旁边,“九皇子,您是想找什?”
没有回答他话,喘着气走到后园块空地蹲下身,徒手开始挖地。钮喜见状,当即叫众人起挖。
“九皇子,您找到是这个吗?”不知过多久,有人捧出堆东西大喊道。
转眸看去,是要寻雪珠。从对方手里接过,将雪珠颗颗数过,“少颗。”
这半日时间,去趟天极宫。国师精神好许多,他知道要去北国,没说什,只是将本佛经递给,又伸出手在眉心轻轻点。
“诸法因缘生,说此因缘。因缘尽故灭,作如是说。痛不可免,劫不可躲,也许这正是缘法。”
愣怔住,旁边彩翁抢先步开口,“师父,听不懂。”
国师浅浅笑,“本就不是说给你听,你无需听懂。逢舒,这路恐怕也很难,你将彩翁起带上吧,它没去过塞外,去看看也好。”
倒不想带上彩翁,因为这路怕是不会比之前轻松,彩翁已经跟吃很多苦,加上国师身体未好,更想让彩翁留下。但国师态度坚决,第二日彩翁还是跟起坐上去北国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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