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晦撑着脑袋,忽然说:“玉儿,要不然你嫁给得。”
桑持玉愣,歪着头不解地望着他。
苏如晦百无聊赖,用手撩水波,“师父疯,他想让娶江雪芽或者周小粟。娶她俩这辈子就瞎,你要是愿意同在块儿,就娶你。虽说咱俩都是男,但是江雪芽和周小粟爹都有男妾,凭啥大人能干事儿小孩儿不能干
“玉儿,你过来,”江雪芽道,“们带你去抓泥鳅,咱们不和苏如晦玩。”
桑持玉看看苏如晦又看看江雪芽,黑而大瞳子里满是茫然,他不知道他应该选谁。
“别理他们,小孩儿才玩抓泥鳅。”苏如晦拽着桑持玉就跑,“和小弟先走步,您二位请吧。”
苏如晦面跑,面听见周小粟大声嚷嚷:“要去告诉师父和大掌宗!师哥你等着跪祖师爷吧!”
就会告密,苏如晦撇嘴。他扭头看桑持玉,白白净净脸蛋,黑白分明大眼睛安安静静。还是玉儿好,苏如晦紧紧拉着桑持玉手,江雪芽是个母夜叉,周小粟是告密精,娶她们苏如晦这辈子完蛋,还不如娶桑持玉!
嗓音阴森森,苏如晦目光转,瞧见周小粟叉着腰,气呼呼地瞪着他。苏如晦暗道不好,收起书箱就要溜。江雪芽个箭步蹿过来,使出擒拿手,老虎叼黄羊似逮住苏如晦。
江雪芽对明若无道:“先生,们还有事儿,先走步。”
说着就撵苏如晦走,明若无挥着手帕道:“好好玩儿,别打架!”
事情果然如苏如晦预料那样,他让桑持玉洗袜子事儿被周小粟发现,周小粟告密给江雪芽,于是江雪芽也知道。两个人押囚犯似把苏如晦押回小院,正巧赶上桑持玉来苏如晦屋子收袜子。江雪芽撵着苏如晦打,苏如晦上蹿下跳,最后躲到抱着大木盆桑持玉背后,朝江雪芽做鬼脸。
“苏如晦,你脸真大,”江雪芽骂他,“让别人帮你洗你臭袜子,你就不怕把玉儿熏死!”
两个人直接跑到山腰小溪,苏如晦累得直喘气儿,桑持玉点事儿没有,仿佛还可以再口气跑八百里。桑持玉把木盆放在溪边,有些迷茫地问:“们不能和江雪芽周小粟起玩吗?”
他垂着脑袋,好像有点儿难过。苏如晦安慰他,“没事儿,过两天就好,到时候还能起玩儿。”
“真?”桑持玉问。
“真,”苏如晦拍胸脯保证,“什时候骗过你?”
桑持玉放心,江雪芽和周小粟都是他朋友,他不想和她们绝交。桑持玉蹲下身,吭哧吭哧洗袜子。苏如晦也在他旁边蹲下,看他白生生手臂没进潋滟水波。夕阳下,水波在发光,桑持玉手臂好像也在发光。
“就是就是,”周小粟在旁帮腔,“师哥你羞羞脸,看不起你!”
“第,袜子不臭,”苏如晦从桑持玉背后探出个脑袋,笑嘻嘻道,“第二,玉儿是小弟,小弟为大哥分忧解难天经地义。玉儿,你愿不愿意给洗袜子?”
桑持玉点头,“愿意。”
“听见没听见没!”苏如晦朝江雪芽和周小粟做鬼脸,“人家自愿。”
“玉儿,你被他骗!”周小粟跺脚道,“他就是要你当他奴隶。你现在帮他洗袜子,明天他就让你洗衣做饭扫地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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