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讥诮,但南决明眼神淡然,嘴角微微扬起,依然保持礼貌笑容。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情感,他只是静静地等丁天麻表演完毕,然后点点头,开口说:“你说问题很重视,会回去让人进
丁天麻说完同学之情,看南决明笑容可掬,心想:姜归辛教他果然靠谱!
随后,丁天麻又开始说起自己工作艰辛,以及这些年和南氏合作颇为顺利——这点,南决明更是呵呵。丁天麻弄出乱子不少,和南氏项目推进成功,少不得南氏这边帮忙擦屁股。
丁天麻说完这部分,瞧南决明边笑边点头,心里越发有底气,讲话声量更大,便开始声情并茂地诉说自己冤屈。
姜归辛教他,说从反舞弊部门那边报告看,并没有找到丁天麻行贿实质性证据,只有些似是而非转账记录,不能形成完整证据链,若非如此,早就诉诸法律。
因此,姜归辛便让丁天麻咬死不认自己行贿,彻底来个“无罪辩论”,就说自己没有做过!
,丁天麻不应该放心,而是应该担心。
但方海和姜归辛都不担心。
方海收丁天麻钱,只负责把人带到南决明面前,无论成不成功,他都落袋为安。
而姜归辛巴不得丁天麻在雷区上蹦跶得越畅快越好,最好在狂舞中把南决明雷点踩个噼里啪啦。
方海也看得出来丁天麻这人没有眼力见儿,不想留在这儿,便站起来,笑着说:“人已经带到,也不便听你们私密,先离开。”
于是,丁天麻便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是被冤枉,根本没有行贿:“南总,知道您现在可能对有着些误会,但必须要坚决地告诉您,没有行贿,绝对没有!”
丁天麻话语中透露出股激情,他似乎在为自己清白而战斗:“是个诚实人,从事商业多年,直本着诚信为本原则,绝对不会去行贿,更不会去做违法事情。”
说到此处,丁天麻声音微微有些哽咽:“被冤枉,知道证据可能看起来有些让人怀疑,但真没有行贿,不能为个从未做过事情背上这个污名。”丁天麻声音渐渐高昂起来,仿佛真是个含冤莫白倒霉蛋。
这里头每个字、每个情绪、每个停顿都经过反复排练,他哽咽和眼泪也是说来就来——这场完美表演更让丁天麻充满信心:定能打动南决明!
事实上,看着丁天麻表演南决明无语透:这是把当傻子吗?
南决明微微点头,也笑笑,跟方海道别。
方海便带着秘书麻溜地离开。
在方海离开后,丁天麻有些局促地摸着茶杯,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解释。而南决明则坐在原位,静静地等待着他开腔,脸上带着丝淡淡笑容。
整个包厢中,时间似乎在这刻变得静谧起来。
过好会儿,丁天麻在脑子里过遍姜归辛教他话,深吸口气,便漫谈开来,先是长篇大论回忆自己和南决明同学之谊——这让南决明觉得十足不堪回首,那多年和丁天麻做同学,家人还逼着他和丁天麻做朋友(因为当年丁氏集团财力雄厚,值得交往,还有姻亲),现在想来,南决明都有点儿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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