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麻微微颔首,深吸口气,拿起泡好茶,心跳好像也加快些。
这种事也不是第次干,但想到对方是南决明,丁天麻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真是“烂人出烂招,沙雕大促销”。
“南总,这茶……请您品尝下。”丁天麻小心翼翼地递上来。
南决明接过茶杯,他目光平静而深邃。
丁天麻眼神紧紧盯着南决明,脸上保持着微笑,但心中却充满期待和不安。
事实上,他对南决明也是积怨已久,虽然时时恭顺,但心里总怨恨南决明高高在上。
因此,在赴宴之前,他也做两手准备。
第是顺着姜归辛教,细细备好说辞和演技。
第二便是姜归辛再三强调“千万不要”……腌臜手段。
在此刻,他横下心来,决计豁出去——他已不再指望能从南决明那里得到什怜悯和姑息,因此他选择孤注掷。
步调查。”
丁天麻听这话,头皮发麻。
丁天麻双目含泪,说:“如果要进步调查,得花费多少时间才能使沉冤得雪呢?这个项目竞标也早就结束!失去这个项目,就等于失去切!这对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丁天麻停下来,眼含泪水,期待着南决明回答。
南决明微微点头,然后淡淡地开口:“理解您此刻焦虑和无奈,事情发展确实对你造成很大困扰。但是公司有自己章程,就算身为总裁,也得遵守这些规则。”
别说是丁天麻,就是姜归辛都开始紧张起来,背脊发汗。
南决明倒是特别自在,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将茶杯抬到唇边,轻轻地品口。
在南决明淡然表情面前,丁天麻内心却在翻腾。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心脏跳动声,他眼睛死死盯着南决明,希望立即看到点什改变。
但南决明看起来依然淡然,只是和笑着和丁天麻淡淡说会儿话,然后又显露出疲惫样子。
丁天麻心中紧,他对南决明反应有些不确定,
若他能成功,抓住南决明把柄,那岂不是能反客为主,让南决明跟自己低头?
想到素来高高在上南决明要屈服于自己威风,他心里简直比大热天时流大汗得饮冰可乐还爽歪歪美滋滋。
丁天麻深吸口气,挤出丝僵硬笑容,说:“既然是这样,就以茶代酒,谢谢您给机会。”
说着,丁天麻便指示茶师来送茶。
这个茶师收丁天麻钱,乐意为他效劳,因此把丁天麻需要茶泡好,并给丁天麻递个眼神。
丁天麻没想到自己表演得这声情并茂最后还是得个零分,心里真是怨愤不已。
他把姜归辛教导从头到脚细细思量番,也记得姜归辛最后语重深长千叮万嘱地说“有点你必须记住!就算失败,你也千万不要想着对南总行那些腌臜手段!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这“千万不要”在丁天麻脑子里回荡许久,他忍不住想:能对南总行什腌臜手段?
但说起来,丁天麻行腌臜手段由来已久、很有经验,但他直都比较谨慎,不会对真正有权势人下手——比如南决明。
但现在他已成落水狗,竟然生出腔子“光脚不怕穿鞋”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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