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眼神微动。
姜归辛这次剥荔枝,却没有像从前两次那样隔着干净纸巾,而是径自徒手拆开荔枝壳。待把果肉拆出来之后,姜归辛才佯装想起什似,抬眸看着南决明:“忘要垫着纸巾……”
南决明笑笑:“无妨。”
姜归辛心里正得意自己试探成功,又听得南决明道:“你自己吃
“南总日理万机,还拨冗来这儿喝咖啡,真是辛苦。”姜归辛笑着把客厅灯打开,请南决明坐下。
南决明笑着说:“只怕咖啡再不喝就凉。”
姜归辛也陪着笑下,说:“南总喝什饮料?”
南决明答:“喝点矿泉水就行。”
姜归辛便去minibar打开冰箱,拿出瓶矿泉水,还有盒荔枝。
姜归辛打开房门,面带微笑,邀请南决明进入房间,完全看不出枯坐许久模样。
他脸上毫无疲惫痕迹,朝南决明露齿笑,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满足,仿佛南决明到来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美好——没有个男人能抵挡这样眼神。
南决明这样郎心似铁,也有片刻松动,朝他轻声笑问:“等很久?”
“没有,玩会儿游戏,先睡下。”姜归辛夸张地打个哈欠,“途中上洗手间,就听到您来。”说着,姜归辛指指还亮着灯盥洗室。
南决明打量姜归辛,见姜归辛身上果然穿着睡袍,头发略显蓬乱,确实像在睡觉样子。
里静候佳人。
深夜,姜归辛坐在酒店房间沙发上,房间内灯光昏暗,只有窗外城市灯火依稀可见。
窗外传来城市夜生活声音,交织着车辆轰鸣和人群嘈杂。
姜归辛闭上眼睛,在这片喧嚣里聆听墙上时钟嘀嗒。
他如此坐着,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
南决明看到有荔枝,很讶异:“这国家哪来荔枝?”
“刚好在亚洲超市看到。”姜归辛笑着说,“也尝尝欧洲买到荔枝是什味道。”
“怕是好不。”南决明道,“从前留学时候,也曾在有机超市买荔枝,价格倒是不低,但味道确实很难与在本土吃到相比。”
姜归辛心下想:看来南决明果然喜欢荔枝,在外国留学还念着这口呢。看来跑遍整个城市找荔枝这招还是对。
姜归辛先去洗手,再回来伸手剥荔枝。
却是天晓得,他睡袍腰身盈盈束,调整成最显身材弧度,头发也更是乱中有序,眉梢眼角都是装作不经意精致诱惑。
南决明只笑着说:“你倒是会作懒,可是从早工作到现在,都不曾休息过。”
姜归辛相信南决明说是真话,南决明工作起来简直就是跟陀螺似不会停。
姜归辛甚至怀疑:他工作那久今晚还要跟“喝咖啡”,都不知会不会猝死?
可千万别死在这几天,画廊还没开业!
为保持身上最好状态,他特地梳头洗脸,每根头发丝都要清爽宜人。
他隔个小时就要去盥洗室照次镜子,观察自己容貌,看可有需要修补之处。
南决明来时候,姜归辛刚好没坐沙发上,而是在盥洗室里。
他正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前额垂下发丝,好让它保持自然卷曲弧度。
听到门响,姜归辛忙松开发丝,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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