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出租屋,姜归辛心里更是感慨万千,只盘算道:等下次南决明来时候,得带他进卧室浴室看看,叫他做得不尽兴,再说两句推波助澜,让他提出给置换套大房子,那才是正理。
讲真,哪儿有富商养金丝雀不打纯金笼子?
堂堂南总,说出去也没面子啊!
然而,任姜归辛这盘算,却都没找到那样合适机会。
因为上次竟然就是南决明最后次去姜归辛公寓。
南决明变化确实快,仿佛就眨眼,便从最贪嗔野兽变成最温文绅士。
而姜归辛身为羔羊,倒没有如此神功。
南决明看起来还是挺温柔,大约因为双桃花眼以及总是上扬嘴角。
南决明笑道:“你明天要搭飞机,好好休息,不必送。”
姜归辛也面带微笑,道:“那南总恕失礼,就这窝着。”
姜归辛理智告诉自己,不应太得意,不应太高兴,不应太快活。
可惜他太年轻,实在难以匹敌意中人句无心蜜语。
或许,姜归辛真很像荔枝。
荔枝外壳粗糙得像是自然界刻意留下蛮荒印记,却也是大自然赐予它坚韧盔甲,保护着内部宝藏。
旦脱离粗糙壳,里头切便全是美味与脆弱,也不必用上牙齿,只是手指力度大些,只消用手指轻轻触,果肉就得破开,真好似水中花瓣般脆弱,无心之人轻易便可揉碎。
吧。”
姜归辛心下沉,知道自己试探失败,只好垂头把荔枝吃下。
南决明笑眼盈盈问:“味道如何?”
姜归辛扯起嘴角:“果然不好吃,是酸。”
“怎会?”南决明忽然凑近,衔住姜归辛唇。
在那之后,南决明再没有跟姜归辛回过家,也从不带姜归辛上自己家。
他们偶尔或会起出外就餐,说说最近事。
姜归辛总是知道南决明谈话节奏,也大约知道南氏事情,能充当朵及格解语花。
至于姜归辛画廊,在南决明这样资产庞大富豪面前,就像楼下早餐摊样微不足道,难以引起他太多兴趣。然
南决明闻言笑:“这样正好,你之间还是不要太拘束。喜欢你自在样子。”
说完,南决明就转身离去。
第二天,姜归辛便坐飞机回国。
按着从前,他还是南决明秘书时候,随南决明出行可以沾光坐商务舱,甚至头等舱。
但现在是自费出行,创业起步姜归辛只舍得坐经济舱。
姜归辛攀住南决明肩膀,热情地吻上去。
南决明回应他,在昏暗灯光里,温柔而坚定地把他打开。
姜归辛在餐桌上啜泣,好像自己也成果盘上荔枝,被啃咬出鲜甜汁液。
过许久,姜归辛从餐桌上下来时候,脚步虚浮,如踩在棉花上。
他扶着张凳子,在柔软沙发上窝起来,正想讲点什,就见南决明整理好衣服,衣冠楚楚,眉清目朗。
姜归辛讶异地“啊”声。
南决明品尝两口,笑道:“尝着是甜。”
姜归辛双颊发热,心跳加速。
南决明笑说:“你手冲‘咖啡’都喝过,还能嫌弃你手剥荔枝?”
这句,好像把姜归辛心也像荔枝样剥开,露出晶莹而甜蜜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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