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看姜也盯着那些冰棍看，说：“
姜也蹙着眉心，关掉
APP。顺手点开微信，魔女没有回复他
信息。他又打开和他妈对话框，最后
条信息还是前天，他妈让他尽快回她电话。
姜也感到不安，他妈到底去哪？她还活着
？
靳非泽微笑着说：“刚刚真可怕，吓到
呢。”
他说这话时笑眯眯，看起来点儿也不像被吓到样子。
李妙妙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学长，们不是故意要麻烦你，实在是走投无路。”
他们看到，天花板上趴着个蜘蛛似人影。
那人影动不动，脑袋贴着靳非泽家门。他们若是开门，会直接对上那东西倒挂脸。
那东西似乎察觉智能猫眼亮起来灯，慢吞吞回过头来。他转头角度十分夸张，正常人如果转到这种程度，脖子早就断。手机画面倏地闪，那东西怪脸N倍放大在镜头前。他两粒眼睛在夜视画面中闪着阴森绿光，有种说不出恶意。
“开开门，让进去呀。”
“开开门，让进去呀。”
“有人吗？”防盗门被敲响，“你点外卖到。”
靳非泽被捂着嘴，没法说话，只能举起手机给姜也看，是美团外卖界面，靳非泽点个筒骨粉，地图上显示骑手距离他们只有五米。
外面确是送外卖骑手小哥。
李妙妙抚抚胸口，松口气。她吓得眼泪都出来。
“有人吗？有人吗？”骑手小哥还在门口喊。
靳非泽摇头，“没关系，很喜欢帮姜也忙。”他又问，“外面东西要拿吗？”
“明早再拿吧。”姜也关机，说。
总觉得鬼怪什不敢在大白天作恶。
姜也和李妙妙进屋，五十平米小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垃圾桶里装着靳非泽被血染红白短袖，他没洗，直接扔。这白T是Prada夏季新款，起码要上千块。靳非泽说扔就扔，可见他并不缺钱。既然不缺钱，为什要住这破地方？
家里没有餐桌，靠墙摆个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放许多人体解剖医学书。比较引人注目是客厅里大冰柜，里面放满各种口味冰棒。姜也扫眼，最多是山楂棒冰。
“开开门，让进去呀。”
姜也说：“想要开门，可以。告诉，妈妈在哪儿？”
他感觉这些东西智商好像不是很高，说不定能骗到他们。
外头寂静无声，他们等会儿，那东西没有回复。
他们查看监控视频，画面里已经空无人。那东西好像走，但是靳非泽门口放个东西。那东西方方正正，像个快递盒子，看形状不像是靳非泽点筒骨粉。
姜也松手。
靳非泽道：“您放在门口吧，谢谢。”
李妙妙说：“行，开门拿外卖吧。”
“等等。”姜也掏出手机，开机，“上个租那公寓装智能猫眼，可以在app上实时监控楼道，先看眼再说。”
他打开app，靳非泽和李妙妙都凑过脑袋来看。监控页面出现楼道画面，声控灯没开，楼道里片漆黑。姜也切换成夜视画面，监控屏幕上罩上层幽幽绿光，别有种诡异氛围。姜也调整猫眼摄像头角度，左右——上下——画面定格，三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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