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张阳说。
“尸体冷冻库晚上是不是会锁门?”沈铎又问。
“当然!”张阳说。
“那你们这儿办公室隔音不错啊,不像那儿,领导中午午休打呼,隔着两面墙都能听见。”沈铎笑道。
张阳摸不着头脑,“沈老师,听不懂您话。”
“育阳中学高A班学生,叫刘蓓。”
“脑袋呢?”
“至今没有找到。”
张阳把死者资料递给沈铎,上面贴着她生前证件照,是个长相甜美姑娘。
沈铎端详下照片,点头道:“是她没错。”
李妙妙似乎想到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这个快递盒里会不会是咱妈人头。”
姜也也有这个猜测,但他摇摇头,道:“不,更可能是引诱们出去陷阱。”
姜也打定主意不出去,切等天亮再说。外头那低沉口哨声持续不断,三人都睡不着,披着棉被坐在客厅。姜也觉得这个调子很熟悉,他从前定在哪听到过。他闭上眼,用力回忆。正当个模糊念头电光火石般闪现在眼前,外头传来重重敲门声,猛然打断他思绪,他失去这条重要线索。
“姜也同学在吗?”门外传来个男声,“是深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张阳,冒昧这晚上门打扰,有个案子请你配合调查。”
***
“相信,这个案子你们办不。手续明天就会下来,你们局长还在睡觉,等他醒有人会给他打电话,然后他会立刻告诉你这案子立刻封存,证物全部
看他表情,好像从前见过她似。张阳好奇地问:“沈老师,您认识这孩子?”
沈铎温和地笑,“这具尸体由们全权接管。”他对身后下属做个手势,“小刘,跟张哥做个交接。所有材料封存,尸体打包,挪到们那儿。”
得命令,几个调查员迅速掏出裹尸袋把无头尸装起来,还用束缚带牢牢缠许多圈。张阳觉得奇怪,这缠法简直要把这具尸体裹成粽子。他们这副严谨模样,似乎觉得这具尸体可能诈尸。眼前这个叫沈铎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文弱弱,却有股强硬铁腕气质。
“不是,这不符合程序,你们不能把尸体带走。你们搞生物研究,只能协助们查案!”张阳说道。
“刘蓓尸体在局里几天?”沈铎没头没脑地问句。
五个小时前,深市公安分局。
沈铎在深市公安分局刑侦支队长张阳带领下往法医室去,他身后跟条浩浩荡荡尾巴,个个身穿丝不苟西装,表情严肃像块铁板。他们穿过刑警办公室,引得熬夜查案警察纷纷注目。沈铎目不斜视,进入走廊,直奔法医室。
“法医鉴定结果已经出来,”张阳把材料递给沈铎,“除颈部没有别伤痕,凶器是斧头。四天前个钓鱼老人发现这具尸体,老人当场犯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加上今天,这孩子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个礼拜,在土里至少埋五天。”
他们进法医室,具腐烂无头尸躺在陈尸台。屋子里弥漫着股说不出臭味,沈铎身后调查员看见无头尸,露出如临大敌模样,好几个人手都摸向腰后。
沈铎没带口罩,抢个下属戴上,继续和张阳对话:“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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