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歪歪头,笑道:“跟着他能杀人。你和他们起走吧,离开路很安全。”
姜也个没抓住,这疯子就跟着霍昂起没入外头黑暗。靳非泽那个混蛋,天天乱来不听指挥,就应该死在太岁村才对。到底是条性命,姜也犹豫瞬,咬咬牙,也跟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白念慈和沈铎两人面面相觑。
沈铎叹口气,“孩子真很难管,下辈子定不再做老师。”
白念慈深有同感。说实话白念慈点儿也不想待在这儿,可没人陪他出去,他也不敢个人走。二人无可奈何,也跟出去。
“你打算去哪里找他?”姜也问。
霍昂沉默,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依拉勒。他道:“太岁村就这点儿大,搜罗遍,总能找到。”
姜也把自己背包交给他,“依拉勒头颅在里面。”
霍昂捧着这沉甸甸背包,眼眶霎时间红。八岁小孩骷髅脑袋,不算重。依拉勒从小吃得少,还要被他欺负,长得这样瘦,连脑袋也没有分量。
霍昂说:“还差身体。”
霍昂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被麻绳绑住,嘴里还塞臭烘烘脏布。
沈铎见他清醒,帮他解开绳索,取下脏布,说:“刚刚你被幻觉魇住,又哭又叫,们才把你绑起来。”
白念慈担忧地问:“你喊很多次依拉勒,是不是想起什?”
霍昂摸摸脸颊,泪水还挂在腮边,凉丝丝。那些久远记忆好像变成大石头,死死压在心口,闷得他难以呼吸。是他背弃承诺,把依拉勒个人丢在那神秘恐怖祭台。依拉勒向来胆小,小时候连蛾子都怕,每次都要他来驱赶,独自困在黑暗木偶里,定很害怕吧。可依拉勒竟然敢孤零零飘出山村,附在别人躯壳里,行走千里万里,回到霍昂身边。
霍昂抹把脸,把事情来龙去脉和太岁村诡异祭祀仪式说遍,尔后哑声说:“你们想办法离开吧,要去找依拉勒。”
路有惊无险到达目地,大家伙趴在吊脚楼对面草丛里。霍昂用瞄准镜观察吊脚楼,门窗紧闭,什也看不见。外墙爬满爬山虎,隐隐约约看得见藏在底下霉点子。
“上次去里面有很多无头
他知道身体在哪儿,在依拉勒目睹自己尸体那个地方,在那个阴森诡秘吊脚楼祭台。依拉勒灵魂暂时逃脱太岁村,身体却永远留在那里。只有带走依拉勒身体,他才能真正离开太岁村。
霍昂目光坚毅,背起他枪,推开破旧木门。
靳非泽也跟出去。
姜也微微愕然,“你想帮他?”
这实在不符合靳非泽作风。
“你找到又能怎样?他已经死。”白念慈叹气。
沈铎也道:“这位先生,如果你还有半点儿脑子,现在就应该考虑离开。”
说实话,姜也也觉得该走。夜晚深入太岁村目是救依拉勒,可现在依拉勒已经死亡,留在这儿没有意义。至于他妈,姜也原本觉得他妈很可能身陷险境,可现在看来她知道东西远比他们多,肯定比他们安全。他们确应该离开。
霍昂却摇头,“答应过依拉勒,要带他走。已经食言过次,不能食言第二次。”
他低头检查子弹,数量不多,得省着点儿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