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也连忙跟着喊：“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老人家摸着胡须大笑，“这小娃娃聪明，不用说就知道
们是谁。你们两个小孩儿不用生分，在这里就跟自己家
样，你们妈妈和靳叔叔是老相识，当初块儿在首大读过书
。”
“是啊，”那女人点头笑，“早就听说姜教授高名，家阿灏喜欢历史，书柜里摆满
姜教授书。”她拍拍席上男孩儿肩膀，“这是阿泽弟弟靳非灏，现在读
“不要叫他嫂子。”姜也再次强调。
“哦，好哒。”李妙妙扭头问靳非泽，“嫂子你家干啥啊？”
姜也：“……”
车子减速，停在间四合院前面。姜也下车，便见院前蹲着两只威风凛凛石狮子，看着有些年头。大门左右各有道雁翅门，中央大门涂红漆，镶门钉，很是气派。
能住这种地方，靳家门第不是般高。
这个疯子，他要另想办法。
他们提前好几天出发飞往首都，打算去靳非泽安排训练场考前特训。刚出机场，就看见停车场停辆黑漆漆商务车，个西装革履中年人站在车门下。姜也认得他，他是靳非泽管家高叔。
“姜也同学，”高叔朝他伸出手，“家老太爷请您吃顿便饭。”
姜也愣，下意识看眼靳非泽。
“家里已经请京华烤鸭馆董事长亲自掌勺，专门等着大家回家。”高叔笑着说，“姜也同学，老太爷很希望见见您。阿泽年没回家，他老人家天天念叨，阿泽爸爸也在家里等着。这到首都第顿，要不还是回家吃？”
他们刚下来，两扇红门就被打开，高叔领他们进去，绕过影壁穿过游廊，直接进厅堂。堂中已经摆宴席，已上许多盘冷菜。个穿着功夫衫手摇蒲扇白发老人居中而坐，他左手边坐着个不苟言笑中年人和个十六七岁男孩，后头还立个穿着旗袍，妆容精致女人。
女人见姜也三人进门，微笑着迎出来，“阿泽回来啦，这两个孩子就是小也和妙妙吧，长得真俊，快快快，进来坐。”
姜也望向靳非泽，这家伙点儿介绍意思都没有，径直在枣木红凳上坐下。
姜也略略判断下他们各自身份，老人家应该是靳家老太爷，那中年男人想必就是靳若海。那女人穿丝绸旗袍剪裁得体，勒得腰线流丽，凹凸有致，看就是手工缝纫定制旗袍，帮佣工作人员穿不起这
贵衣服，这女人大概是靳非泽妈妈。
姜也叫声：“靳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靳非泽笑吟吟问姜也：“想去家看看吗？正好晚上无聊，去家吧，定有出好戏等着你。”
姜也：“……”
总觉得不是什好事。
盛情难却，更何况人家都说老人家想念孙子，靳非泽这个家伙六亲不认，姜也不去他不愿意回家。姜也只好点点头，上商务车。车无声地启动，上高速，直奔西二环。他们到得晚，车子驶入鼓楼大街时，首都已经夜幕低垂。车流如川，他们如尾游鱼钻入夜色里老胡同。这胡同和别地方不太样，静悄悄，街面干干净净，连路人都没有，有几家门前还停着黑漆漆红旗车。
李妙妙趴在玻璃上，小声对姜也说：“感觉嫂子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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