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烟只剩零星两三支,不知道经历什,金属质地烟盒都被捏扁。
赵行接过烟,又问:“有酒吗?”
洛鸣山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激烈地回吻他,他身子僵片刻,又很快放松下去,他闭着眼,微微张开嘴,任赵行随意噬咬发泄,软得像是团任人拿捏,搓扁揉圆棉花。
不远处车子发出启动声,然后伴随着兰妍不平稳呼吸声起渐渐离远,消失不见。
赵行把推开洛鸣山。
他看眼已经变成黑点儿消失在视野里黑车,转身向会所走去,全程面无表情。
洛鸣山在原地停瞬,然后静静跟上他。
洛鸣山看着他,问道:“那是你母亲吗?”
赵行点点头:“是。”
洛鸣山:“她刚刚在车里和你说什?”
赵行:“哦,她让别和你玩儿。”
洛鸣山表情立刻就冷下来,他抬头看向车,神色森寒冷冽。
爸就把接回地面上,现在已经九年。”
赵行低头把玩着右手腕上丝带:“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来找做什?是想告诉,你人生现在很美满,很幸福,让不要打搅你新生活吗?你多虑,不会——”
“你可以回到地底下吗?”兰妍忽然打断赵行话,她紧紧掐着自己手心,语气却镇定,“地面上也没什好,你回地底下,回赵家,赵家是不会亏待你,你毕竟是他们家儿子,可以送你回去。”
赵行沉默半晌。
好大会儿后,他才面无表情地看向兰妍,说:“今天就当没见过你,你以后别来找。”
赵行宿舍还维持着走时模样,浴袍,毛巾散地,床铺也凌乱,提醒着两人走时做荒唐事。
赵行脚步顿,将不久前那些荒唐事儿从脑海里擦去,转身就在屋里寻找烟,又把房间翻得团糟。
洛鸣山边跟在他身后收拾,边问他:“你在找什?”
赵行:“烟。”
洛鸣山从口袋里拿出盒烟递给赵行。
赵行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刚好看见车窗降半,兰妍从车里望过来,看着他和洛鸣山,面色难看。
赵行看着她表情,忽然就笑。
他偏过头,捧住洛鸣山脸,毫无征兆地吻上去。
简直难舍难分。
赵行撕咬洛鸣山嘴唇,抢夺着他口中空气,紧紧掐他腰,力度大得像是在泄愤。
说罢,他打开门就准备下车。
可他半个身子刚探出门外,衣角就被兰妍拉住,她语气变得急切:“阿行,听妈妈话好不好?地面上没什好,这里很危险,而你只是个普通人。洛鸣山也没什好,他现在身份特殊,多少人都盯着他,想害他,你和他混在起没好处。你听妈妈话,别和洛鸣山再接触,安安生生回地底下,平平安安过生,不好吗?”
赵行点点掰开兰妍拉着他衣角手,嗤笑声,眉眼间尽是冷意:“你只是怕打搅到你新生活而已,又何必说这些虚伪好听话惺惺作态,不会离开地面,甚至还会在这个会所继续工作,你如果不想看见,就别他妈带你儿子在这里看拳赛。”
丢下这些话,他将不可置信兰妍抛在原地,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刚下车没走几步,赵行就看见在旁站着洛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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