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洛鸣山垂头，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
边缘。
可
个不小心，那个漂亮，精致，方形厚底稳定性十足透明杯子就“啪嗒”声倒在
桌面上。
淡蓝色醒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又淅淅沥沥落地。
滴不剩。
会所人说这个很管用，对身体无害，只要喝上杯，就能立刻醒酒。
他垂下头，认真将那瓶醒酒水倒进个小杯子里，刚好满杯。
洛鸣山刚准备将杯子端给赵行，赵行就忽然伸出腿踢下他脚踝。
“喂，小怪物，别生气，要不要陪
做点儿错事。”
他顿下，视线扫过柔软洁白床铺，轻轻挑下眉，用染红眼尾斜斜看着洛鸣山，嗓音含笑，又轻又慢，极具暗示：
洛鸣山：“为什
要生哥哥气？”
赵行：“在骂你，欺负你，随意戏弄你，为惹别人生气还随便亲你，把你当工具，你为什不生气？”
洛鸣山静下，忽然笑：“哥哥为什选择把当工具，不把别人当工具，说明哥哥心里有。”
赵行皱眉：“因为妈不让跟你玩儿，但很叛逆。”
洛鸣山：“那如果兰姨说是别人呢？哥哥会去亲别人吗？”
说是教，赵行却也教不什东西。
他杯酒杯酒喝过去，可不管什酒都是口闷。
洛鸣山也学着他杯杯地喝。
可等赵行被杯不知名酒呛得咳嗽不止，脸色涨红，洛鸣山却能面不改色地放下喝干净酒杯，脸关心地给他递水。
赵行冷冷看着他：“怪物。”
洛鸣山：“哥哥等下。”
洛鸣山很快就回来，回来时他推个高档餐车。
这辆餐车看起来极为豪华，共分为三层。
夜宵，水果，烟酒，应有尽有。
洛鸣山容貌贵气，举止也优雅，连推着餐车为赵行布菜斟酒动作都做得赏心悦目，让人移不开眼。
洛鸣山眨眨眼，很惋惜地轻叹声。
“啊，洒。”
“做不做？”
洛鸣山心跳骤然顿。
他看向赵行，语气平静：“你醉。”
赵行嗤笑：“没有，清醒得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
洛鸣山站得笔直，静静地看着他，声音轻得过分：
赵行晃晃脑袋，想想：“可能会？”
洛鸣山脸上笑容散些：“有点生气。”
赵行轻轻阖住眼，靠在椅背上：“生气就滚。”
洛鸣山抿抿唇，从座椅上站起来。
他从餐车最底端拿出瓶小小，淡蓝色醒酒水。
洛鸣山愣住，把水递给赵行动作也僵在空中。
赵行语气依旧生冷：“过来。”
洛鸣山垂眸，放下水，站起来，从桌子对面绕到赵行身侧坐下。
赵行却忽然把洛鸣山椅子拉近些，两人脸颊几乎相贴。
他盯着洛鸣山眼，问：“怎不生气？”
“什时候学会抽烟？”赵行碾灭手中烟，问道。
洛鸣山：“在K13区，见你抽过，很好奇，就试试。”
赵行：“喝过酒吗？”
洛鸣山摇摇头。
赵行也给洛鸣山倒杯酒：“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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