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周望卓说完轻咳
声。
曲郁山立刻走近周望卓，“怎
可能？
衣服怎会香？”他抓起周望卓
手臂，想闻闻是不是真香。
可被他抬起手却顺势拥住他背。
“是不是不主动提，你就直不会说？”周望卓语气依旧温柔，甚至他还轻轻叹
口气，但动作不是。
动作是强势，不容抗拒。
周望卓用毛巾围着下半身，水珠未干，顺着恰到好处腹肌往下滑。他虽然没有洗头，但发丝被水气微微润湿，修长手指随意插入头发，将发丝顺去额后。
没额发遮掩，眉眼完全露出，明明脸还是原来那张脸，却给人感觉跟往日不样。
少如水温润，变得有压制性。
他接过曲郁山手里衣服，重新关上门。
不会，周望卓出来。曲郁山还在房间，他怕衣服对周望卓来说太小。
曲郁山惹出祸，只能同意。
这栋房子有两间浴室，间是曲妈在用，里面全是曲妈私人用品，曲郁山自然不能让周望卓去那，只能把人带回自己房间。
把人引进房间，给新毛巾，曲郁山下楼处理沙发上酒渍，他顺带把桌子上食物残渣处理。
刚弄好，楼上传来周望卓声音。
“小郁，有衣服吗？”
这件事没有发生。
只要他不说，周望卓就不会知道！
没多久，周望卓热好食物，是非常适合当夜宵炸鸡，曲郁山闻着炸鸡香味，也有些心动。
炸鸡吃多腻，需要配饮料，周望卓带啤酒和可乐，但他只给曲郁山可乐。
曲郁山其实更想喝啤酒，但因为旁边人是周望卓，他只好喝可乐。万醉，说什不该说就糟糕。
那瞬间，微弱电流穿过曲郁山全身，他心下慌，以为是自己绿对方事被发现，当即挣扎着想推开，可他越挣扎，周望卓就抱得越紧。
电流刺激下，曲郁山身体开始轻颤。
见人出来，曲郁山就从头到脚把周望卓打量个遍，好像是有点小，但也能穿。
“衣服紧吗？”曲郁山问。
周望卓说：“有点，不过还好，但小郁，你衣服……”
他顿住。
曲郁山不明所以地看着周望卓。
“等下。”曲郁山把垃圾放进厨房，又走上楼。他跟周望卓身高差半个头，在衣柜里挑半天，挑套最大衣服给对方。
周望卓还在浴室里，曲郁山拿着衣服敲门。
几秒后，门打开。
浴室水雾起涌出来。
曲郁山冷不丁看到周望卓裸露上半身，男性攀比本能让他迅速扫过对方腹肌、肱二头肌位置。
吃到后面，曲郁山想去上洗手间，但起身时候，不注意，居然撞到周望卓手。
周望卓手上拿着啤酒，啤酒立刻倒身。
他身上衣服是浅色衣服，又是毛衣，下子洇开。曲郁山马上拿抽纸过来，但无济于事，啤酒透进去，毛衣也留下难看啤酒渍。
毛衣倒也算，主要还有半啤酒倒在裤子上。
周望卓扯下裤子，啤酒已经渗进去，黏在腿上，他有些无奈地笑，“小郁，可以借下你家浴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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