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
段往事——
在周望卓出国前，曲郁山曾经收过高年级
情书。那时候他才初三，对
牛逼！
曲郁山心里想道。
真是高明手段，这是逼他跟崔柠断，然后周望卓就可以趁虚而入，趁机抚慰崔柠那颗受伤心，抱得美人归。
不过他不能答应得那
爽快，因为就这样答应
，周望卓就不会那恨他，他要给这对小情侣制造点麻烦。
“都那晚，以后再说吧。”曲郁山边搪塞，边不动神色往后挪。
“喜……欢。”
曲郁山记得自己是周望卓舔狗。
他觉得自己好像猜到周望卓心思，周望卓肯定是知道崔柠喜欢他。
没想到周望卓这能豁得出去，知道崔柠喜欢他后，竟然用自己来给甜头。
如果他真喜欢周望卓，肯定会被今晚亲密接触冲昏头脑，周望卓说什，他都会答应。
曲郁山没否认，点下头。
“为什？”周望卓问。
曲郁山被电得身体麻麻酥酥，腿都有些发软，他再度试着挣开周望卓，还是没成功。
“小郁，你还没有回答
，为什？”周望卓声音在耳旁响起。
“……”曲郁山止住话头。
卓说。
他问漫不经心，曲郁山听得心惊肉跳。
周望卓果然知道，要找他算账！
等等，他不是直盼着这天吗？为什要怕？
真是昏头！
周望卓看眼手上腕表，“确有些晚，那就等国内天亮打，差不多还有个半小时左右。”
“天亮就打？他可能还没起床。”曲郁山再次搪塞。
“小郁是不想打吗？”曲郁山心思表露得这明显，周望卓怎会看不出来，他往前走步，而曲郁山瞧他走近，怕再次被电，不由往后大步。
这后退反应让周望卓眼睛微眯，可他很快重新舒缓神情，像是什都没有看到，“早天打和晚天打没有太大区别，小郁，你是成年人，知道什选择是对。”
这话让曲郁山愣下。
给甜头，周望卓肯定会让他做什。
果然，下瞬，曲郁山听到周望卓声音。
“这样子对那个男孩很不公平，你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曲郁山虽然猜到周望卓要他做些事情，但听到是打电话时，还是不禁愣。
周望卓终于松开曲郁山，眼睛看着他，温柔声音里有往日没有强硬，“打电话把这段关系断，不要胡闹。”
周望卓见状也沉默片刻，才道：“为什要找个跟长得很像男生，小郁，你在想什？或者该问，你想要什？”
夜渐渐深，这个屋子只有他和曲郁山，他声音低柔，仿佛想引出青年心底最深欲望。
“喜欢吗？小郁。”
不喜欢！
可话到嘴边，变成——
周望卓越生气，这不代表离他破产越快吗？越早破产，他就越能脱离作者控制，再也不用走那些奇奇怪怪剧情。
“望卓哥……怎知道？谁告诉你？”曲郁山佯装心虚样子，不对，也不算完全装，有半心虚是真。
“谁告诉重要吗？你该想想，你闹得有多大，让都能知道。”周望卓顿，“小郁，那个男孩跟长得很像？”
虽然是问句，可却不是问句语气。
周望卓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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