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清默默地点点头，喉咙间像是被什
狠狠堵住
。
她小声哽咽：“哥，
和妈妈看到你在电视上唱歌。”
成焰微微
笑：“嗯，以后，唱歌养你们。”
成清犹豫地看着他：“哥哥以前……会唱歌，会弹吉他吗？”
成焰柔声点头：“是啊，很喜欢，每次放学不敢回家，就在外面学这个呢。但是在家里，不敢唱。
林烈凯开着车窗，坐在后座，吹着夜风。
从郊区
那家著名山珍食府出来，司机开着GPS，就拐上这条陌生街道。
窗外街景依次掠过，是全然破败旧城区，景色陌生。红灯亮，车停在路口。
林烈凯百无聊赖地望向车窗外，懒懒目光就落在路边。
明亮路灯下，对青年男女并肩站着，男孩子亲密地抓着女孩手，可是那张脸？林烈凯忽然直起身，狐疑地眯起眼睛。
这来去，路上就是两个多钟头，再站在路边时，时间已是深夜。
这里偏远，路灯昏暗，小路边也不见出租车踪迹。
手机是原先成焰，便宜又破旧，大概是因为穷，里面根本就没有安装打车app。
打开卡顿得厉害不行，想现场安装打车软件都不行，成焰等阵，也没有看到出租车路过这条偏僻小道。
路边，两三个晚归男人慢吞吞路过，不怀好意地看着这两个看上去单薄又孤单少男少女。
出租车终于开到那家宾馆前，成焰带着母女俩下车，在前台驻足：“你好，要订间双床房。”
他出门匆忙，当然没带身份证。前台小姐看着他们几个人身上血迹，犹豫道：“两个人入住，每人都要身份证。”
冯素娟还真带上，可是成清在书包里摸来摸去，却急得哭：“、忘记拿身份证。”
事情太突然，她收拾东西时头脑昏昏沉沉，身份证就落下。成焰紧紧皱眉：“你们俩先进房，好好洗个澡，回去帮小清取身份证。小清，身份证放在哪里？”
成清还在上学，要想彻底躲开那个人渣继父，远走高飞，就必须转学，身份证定要拿在手里。
“开过去，那边。”他急切地开口。
……
久等不到出租车，成清忽然身子抖，就打个喷嚏。
成焰转过头，看见女孩子清瘦脸和凌乱头发，心里泛起酸涩怜惜。
伸手帮她理理又湿又乱头发，他柔声道：“难受吧？回到宾馆好好洗个澡，睡觉，就什都忘。”
成焰隐约觉得不妙，警惕地拉住妹妹，快步疾跑，沿着小道，跑向主干道。
幸好，两个人跑几百米，就看见条笔直大路，路边路灯也明亮许多。
成焰紧紧拉住妹妹手，站在路灯下焦急地张望。
怎还没有出租车路过？这都快深夜，再打不上车，难道在路边过夜？
……
成清急得直冒汗：“……记不得……”
成焰伸手轻轻拍拍妹妹肩头：“那跟起回去找吧，别怕，他拖着只废手，也打不过。”
两个人又匆匆出门，再度赶回住租房。
出人意料，房门开着，里面没人。地上有斑斑点点血迹，路延伸道门外。
毕竟受不轻伤，应该自己爬着去医院。两个人赶紧拿上成清身份证，再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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