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邱明泉有点动容，“他是真心喜欢音乐啊。”
“对，那时候虽然过得苦，可是匆匆
见下，
觉得，他
眼睛却像是闪着光。那时什
都不知道，只是爽快地说，你有什梦想就尽管去，别考虑钱，哥支持你。”封睿陷入
遥远记忆，“可是没过两年，他终究还是回来。只以为他娇生惯养惯，终究还是受不燕京那样漂泊，可是后来才知道……”
他停停，有点说不下去。
邱明泉接过话题：“其实，是因为你们封家大本营在东申市，你回国后生意主
而邱明泉心里，封睿却忽然叹口气。
“上辈子，也和你样，在台下这样看他唱过歌。”
邱明泉轻轻转动着手中饮料吸管：“也是这里吗？无色酒吧？”
“对。”封睿语声有点萧瑟，“那时候出国上学，也会在放假时回国，和昔日好友们聚聚。向城那时候考是音乐学院，也是很早就组乐队，心意做原创音乐。”
“不是现在这几个人吧？”邱明泉望着台上青春洋溢四个大男生，唐郁戴着贝雷帽，正疯狂地弹奏着键盘，和向城背靠着背，他们身后，韩立身影隐在灯光后，却藏不住双眸子里晶亮光芒。
94年夏天，窦唯尚且才华肆意，风华正茂，黑豹乐队也还在最巅峰时候，这首叫无数人癫狂金曲虽然被些摇滚迷抨击为“过分谄媚流行元素”，可是显然，它在大众中知名度和传颂度，都达到流行摇滚乐个高峰。
台下气氛蓦然变得狂热，在酒吧客人们没人不熟悉这首著名摇滚金曲，叫好声、口哨声、打拍子鼓掌声，还有堆人在下面跟着应和，而这些嘈杂，都没办法真正盖过台上经过音箱放大出来乐声和人声。
向城音色还是偏向清亮，就算刻意压低声线，和原唱粗狂张扬依旧有着极大不同。再加上头利落板寸，没有摇滚乐手标配长发，整个人在唱着这首酣畅淋漓摇滚时，就凭空减少些原唱狂放不羁，多份迷惘和脆弱。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样迷人样美丽
“当然不是，这几个也就是玩票，向城在音乐学院里找都是志同道合同学，很专业，在东申市地下乐队里曾经也小有名气。”
“后来呢？”
封睿淡淡道：“也没有什后来。90年代没有什摇滚乐队真生存下来，就连最著名那些黑豹、唐朝，最后也都纷纷解散，湮灭于人群中。整个圈内有名摇滚乐队那时候都集中在燕京市北漂，日子过得异常清苦。”
邱明泉犹疑问道：“他也去燕京吗？”
“他去过段时间，也曾顺便去燕京市看过他们乐队演出，条件是很差，都住在地下室大通铺里。向伯伯他们不太支持他做这行，所以他也不敢说这边窘迫，也死活不要爸妈寄钱。”
慢慢地放松慢慢地抛弃
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偶抬头，他目光掠过台下，终于望向边静静坐着邱明泉。
无序摇动酒吧灯光晃荡着，正打在这刻邱明泉身上，映出他安静聆听脸，和四周狂热形成鲜明对比。
向城视线和他似乎对视那短短数秒，才再度移开，继续专心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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