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五拱手:“公子真真睿智!京兆府捕快们也是这样怀疑,正在排
吕五道:“家老小在铺子里头哩。”向铺子方向高喊声“阿小”,个后生伸伸头,吕五跺脚,“没眼力价东西,快来给大人老爷们磕头!”
王砚抬手:“不必。”
后生嗖地缩回去,吕五又陪笑:“小人这铺面与徐老铺面是犄角铺子,两边都是门脸儿,须得两人才看得过来。可叹徐老儿子帮不生意,儿媳妇个年少小娘子,不好抛头露面,天天就是他老两口出生意。小人万幸有些薄福,娘子给生仨小子,都是能帮忙岁数。只是淘气,在铺子里待不住,转头就没影。老大和老二吃晌午饭就溜。老小还老实些。有时候也让他们去给徐老搬搬东西。”
王砚颔首,又和店主说想看看店内。吕五连声恭请,虞玧三人犹豫下,把口鼻又掩得紧些,与王砚同进店。
铺子里十分狭小,吕五儿子闪出去,屋内方能堪堪能站下他们几人,后墙还有扇小门,挂着布帘儿,内里是间隔出狭窄小室,搁着炉子茶桌,还有张小榻。
公子乃刑部郎中,前来此……”
王砚抬手截住小厮话头:“某今日闲暇,赏玩花市,想与这位老板闲聊两句。”
铺主忙道:“不敢,不敢,小姓吕,行五,大人唤小吕五便是。诸位贵人若不嫌气味腌杂,请铺子里坐下吃茶。”
这铺子做营生略杂,门前摊上摆着笼子里有花鼠、活兔、鱼缸,还有几对锦鸡、几只刺猬。味儿颇大。虞玧三人掩住口鼻,王砚道:“先在这里即可。铺子里正有客人?你招呼完再来。”
吕五转身看铺面,那书生道声“请店主自便”,踱出铺子。
吕五不待几人询问,便比着店内道:“徐老店和小人格局相同,这个里间儿也模样。里头只能睡下个人。那天晚上,白婆睡在里间,徐老在门口这块地方打地铺。鹦鹉挂在悬门帘横杆上。”
温意知在汗巾后道:“这里没其他入口,不论贼从两侧哪边门进来,想偷鹦鹉,都得从老头身上跨过去。”
薛沐霖唔声:“说是贼用迷烟,所以两人点察觉都没有?”
吕五叹:“公子说没错。京兆府人在门缝那里查到残留迷烟灰渣,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位老人家醒,才发现鹦鹉没。”
温意知咂舌:“好厉害迷烟。当天夜里与他们有接触那群送货最可疑。”
王砚便问吕五:“你每日几时开张,几时收铺?”
吕五道:“回大人话,这花市每日卯时便开。城郊花农都清早过来出摊,般过午时就回去。小人这样有铺面,比他们来得晚,辰时才开门,看天铺子,酉时才收生意。冬天收得早些。徐老夫妇年岁大,家里事儿又多,开门比小人略晚些。”
王砚又问:“你店中可有伙计?晚上有人看铺子否?”
吕五道:“小营生哪雇得起人,都是几文几十文钱玩意儿,京城贼眼光高,也瞧不上。晚上往屋里搬,活物锁笼子里,搁上水和食,店门锁就罢。徐家与家样,因那晚接货,他们老两口才在铺子里过夜,谁想就是那晚鹦鹉被偷。”
王砚再问:“铺子里只有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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