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可笑事可能就像这样,林南想。他觉得自己真像个傻傻付出笑话,终于再也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不是已经找到比更需要你
林南毕竟深深喜欢着眼前这个人,只三两下动作就被治得浑身从骨头里泛着麻,把什段染什拒绝通通抛在脑后。祁遇白大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会儿覆上他背,会儿又从他腰间往下探,没多久就惹得林南喘息不止。
“祁先生……”林南忍不住伸手回抱住眼前人,像溺水者样牢牢攀着自己救命稻草。
祁遇白听见他有点儿变调声音手下动作也大起来,嘴唇凑到他颈边细细地吻他脖子,边剥开他西服从手臂上脱下来边把他搂得更紧。
林南慢慢闭上眼睛,身体顺从地挨着祁遇白,心里也慢慢放松下来。他自欺欺人地想,就这样温存回再告别,也就没什可遗憾。
“他也这抱过你?”祁遇白突然在他耳边低声问。
点,在黑暗里瞧瞧他脸,低声道:“你伤心什?”
伤心什呢?当然是伤心过往无疾而终单恋和以后看不到头想念。
林南耳边听着对方近在咫尺呼吸,身体隔着外套感受着有力手臂,闭闭眼,尽量压着声音里哽咽,说:“没伤心。”
到这刻他不是要强,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祁遇白看着他口是心非模样,忍不住心念动,将他带到自己怀里,盯着他额头上薄汗替他解开外套。
林南浑身颤,整个人如坠冰窟,瞬间从旖旎中清醒过来。
他左手手臂上挂着西服外套,衬衫下面扣子也被解开两颗,整个人脸上泛着红潮,嘴唇还微张着喘着气,瞬间怀疑自己听错,抖着声音问:“你说什?”
祁遇白闻言也停住手上动作,拉开距离盯着他,脸色沉如黑夜,说:“那个戚嘉文,是不是能给你更多,你们到哪步,上过床?”
从个月前到现在所有不愉快回忆通通回到林南脑海里。他就像那个晚上在楼梯上被祁遇白推开样难堪,脸上阵红阵白,将自己外套拉回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这是什意思?”
祁遇白没多解释,像是早在心里想好台词要在两人重逢之际质问他。林南被这番莫名其妙质疑伤得神经都撕扯着发疼,不由自主地想起席间祁遇白跟段染亲热情形,还有停车场里段染匆匆离去侧影。
林南身体缩,本能地抬手揪着外套却被祁遇白制住。
“你不热吗?”祁遇白问。他语气仍旧关切,让林南有瞬间恍惚。
手被牢牢攥着,林南没再挣脱。既然已经接受两人关系到此为止,默认今晚是相处最后晚,他心里反而没顾及,顺从地脱掉外套。
祁遇白看着他动作,眼神带着热度在里面西服上流连,“在会场里就想说,今天这身衣服很衬你。”
密闭车厢里温度点点升高,在过去段时间里只要见面都会赤诚相见两个人默契地没再多说,彼此都很懂对方肢体语言。他们身体慢慢贴到起,祁遇白伸手从他西装裤里拉出衬衫下摆,手也不安分地摸进去,在他光滑腰间皮肤流连。手掌触感微凉,碰过地方却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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