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死者说话方式,例如对什人用敬语,对什人不用。”
上杉这才反应过来,加贺是想寻找用公用电话拨打三井峰子手机人。上杉对此也感到好奇。“然后呢?”
“他说和般人没区别。要是比较熟悉,即便对方比自己年长也很随便,如果不熟,即便是对年轻人也用敬语。”
“这相当于没问嘛。”
“于是试着这问:请告诉三井峰子女士跟谁说话时不用敬语,想到多少就说多少。他们已经将近两年没见面,他忘不少,但还是努力想起几个名字。其中——”加贺煞有介事地停顿下,“其中有岸田税务师名字。”
“应该是六点半以后,具体时间不记得。”
岸田声称,离开事务所后,他顺便逛逛书店,到儿子家时已经八点左右。九点多时他离开儿子家,去位于新桥家常去酒吧,回家时已过午夜十二点。
加贺确认他儿子准确住址和酒吧名字,便结束谈话。
“你想干什?”走出大楼后,上杉对加贺说道,“不能在那种局面下确认不在场证明,你这乱来,让很为难。”
“但事实证明还是问下好。岸田在七点到八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
听,露出非常惊讶表情,上杉也吃惊。虽说调查相关者不在场证明是惯用套路,但现在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岸田。胡乱确认不在场证明会使对方不快,从而影响随后调查。
“你们怀疑?”岸田果然面露愠色。
“您当成例行公事就行。对每个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加贺笑道。
岸田不安地看向上杉,上杉微笑着点点头。
“对不起,例行公事。”
“啊?”上杉瞪大眼睛,“真?”
“他说岸田税务师多次去过他家,所以他曾经听到三井峰子女士跟岸田税务师说话时没用敬语。岸田税务师是清濑直弘先生学弟,这也没什奇怪。但刚才也说,三井女士只在跟熟人说话时才不用敬语。”
上杉不由得小声说道:“刚才岸田说不怎去清濑家,还说和死者不怎熟。”
“可疑吧?”加贺咧着嘴笑起来。
但上杉撇撇嘴,看着这个辖区刑警。“知道你为什跟来,但是,仅凭这点便怀疑岸田也有点说不过去。他没有杀害三井峰子动机。
“那又怎样?没有不在场证明人占多数。关键是根本没有理由怀疑岸田。”
加贺停下脚步,凝视着车水马龙靖国路。“您认识清濑弘毅吗?他是死者独生子。”
“案发第二天就去找他。”上杉答道,“个不谙世事毛头小子。”
加贺耸耸肩。“您真严厉。”
“见那种毛头小子就生气。明明自己什都干不成,还装成熟。当父母也不好,教育方式不当,他才会变成那样。父母生怕孩子嫌自己啰唆,孩子才变得任性妄为。”上杉口气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他咳嗽声,问道:“那个傻儿子怎?”
岸田表情稍显缓和,向里屋走去。回来时,他手中多个记事本。
“那天离开事务所后,去儿子家。”岸田边看记事本边说。
“您儿子家?在哪里?”加贺问道。
“木场,在江东区。”
“您几点离开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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