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为什
没说？”
“
之前觉得岸田税务师可能明知清濑直弘和宫本是情人关系而故意隐瞒，但现已查明事情并非如此。清濑先生和宫本小姐没有任何关系，至少没有男女之情，这件事想必到银座取证
您也应该知道。”
上杉咬牙瞪着加贺说道：“你从哪里弄来证据？”
“会慢慢说。如果清濑先生和宫本小姐什关系也没有，岸田税务师就不必隐瞒什。那三井女士真什都没问吗？这怎想
既然加贺知道这里，说不定也听说
那件事。上杉开始无法直视加贺脸。
“你找有什事？”上杉没看加贺。
“有件事想跟您商量。能跟
起去岸田税务师儿子家吗？”
“又是岸田。你真够烦。”
“觉得应该不是确定申报事。”
但很多人回答都如出辙。
她们说清濑直弘和宫本祐理之间没什特殊关系。
“看就知道。”个经验丰富黑衣女郎说道，“清濑先生关照祐理是事实，但觉得他并没别心思，看起来只想在这里跟她说说话。该怎说呢，简直就像父亲来看女儿样。”
其他人回答也大都如此。
上杉心想，可能猜错。可能仅仅是因为相熟女招待要辞职，清濑才决定把她招进公司。要是这样，清濑没理由被三井峰子责难，当然也没有杀她动机。
”
“或许只是还没找到。”
“算吧，要是这说就没完没。”上杉转身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说道，“你要是想立功就去找别刑警吧，只是按照上面吩咐做。都快退休。”
加贺露出意味深长微笑，不知是否接受上杉建议。
3
“什？”
“三井女士给岸田税务师事务所打电话原因。岸田说是三井女士想找他商量确定申报事，但想应该不是。”
“那是什？”
“三井女士应该是想打听，如果清濑直弘和宫本是情人关系，是从什时候开始，所以才给岸田打电话。”
上杉沉默不语。他觉得加贺说有道理。想知道前夫有没有婚外情，最快方式就是向朋友打听，如果是说话连敬语都不用亲密朋友就更快。
当他喝完已经变温咖啡时，旁边有人说道：“您果然在这里。”
原来是加贺走过来。
“你怎知道在这里？”上杉问道。
“听同事说。您要是去银座取证，回来时有可能顺便来这里。”
上杉捏瘪空罐。“有些人真是无聊。”
大型拖车隆隆驶过，旁边超车道上，辆红色小轿车开始加速，辆越野车也追上来。
这时，辆摩托车出现，速度很快，转眼便超过越野车，在拖车和小轿车之间穿行。
看到这情形，上杉握紧手中罐装咖啡。摩托车消失在视线中后，他叹口气，喝下咖啡。瞬间，他感到咖啡已经变温。
他正站在位于银座采女桥旁，望着桥下。桥下不是河，而是首都高速都心环状线。
他赶在夜总会开门前去那里，现在正要回去。已经查明宫本祐理曾是夜总会女招待，他便去她原来工作地方取证。这是为查清她和清濑关系。如果两人现在是恋人，那他们关系是从何时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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