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上台。
如今诸子百家大多围绕都是个核心课题“治国”,法家认为要靠法,儒家认为靠德,墨家认为要止战,兵家靠打仗,纵横家靠舌头,道家靠别干事情,农家靠务农……
而他要讲学说,则是靠“理”,这部“学说”大部分是剽窃马列主义,当然,只是小小部分,认为国家就像人,法家是骨,儒家为肉,兵家是盾牌与武器,提出管中窥豹,只能见到块斑想法,各家学说皆有不足之处。
见秦王走远,他抱着陛下飞快溜回寝宫,安抚独守空房花花。
花花见主人,委屈地咕噜着,高大身躯人立而起,大爪子就抱住严江,脑袋用力蹭着主人头颅,仿佛想将两者中间陛下挤扁——严江只好把陛下丢到边,花费好大心思才安抚下来花花。
两只主子都这辛苦,那些左拥右抱猫狗双全是怎做到和平共处,真是让人不解啊。
“先生,”张苍欣喜地从院中走出,拿着纸卷走来,“您要修编算术之法已经整理好,您来看看。”
正事上来,严江立刻让花花下去,接过卷轴仔细审阅。
严江醒来时就看到秦王正在边洗漱,侍者将黑色朝服为他穿戴,系上冠冕,他身量很高,穿上这套更是显得高截,十分有君临天下气势。
所以,果然是太久没喝,所以还是有点晕,被陛下萌就和秦王睡晚?
太TM尴尬!
秦王倒是毫无嫌隙,反而语带轻快,眸光微转:“严卿昨晚可安睡?”
“王榻华美,岂能不安稳,”严江飞快地穿上衣服,盘好腰带,然后随手挽上发髻,拿方巾盘上——秦国阶级非常明显,普通人只能包块黑布,叫“黔首”,有爵位后才能按爵位高低带其它头巾或者玉饰,“昨夜唐突,还望王上勿怪。”
这《九章算术》是他布置给张苍课业,没想到他这快就修好,第页介绍数字代法,加减符号,然后便是算法在各种问题上应用,张苍编得极为细心,因为有标点符号,此书可说是深入浅出,十分好读,完全可以交给秦王推广。
严江大大表扬他番,然后又交给他新课题,让他把更多不能解数术找出,自己则去整理他想写文章。
在花费半月时间后,他终于勉强整理出大纲,可以上台演讲。
好在如今讲法并不像这时文章样生涩难懂,要反复咀嚼才能明,而是需要尽量解释,通俗易懂,会写成古文章那样是因为书简昂贵,能少写字便要少字,全是干货,严江暗搓搓地想着等以后书纸便宜到无纸化办公时,文章就能水成大海。
但既然到古代,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秦王微微笑,淡然道:“不唐突,卿自便。”
这数年来,他夜间睡得极沉,不愿身边有外人靠近,昨是与他同枕,倒是少有地无梦之夜。
他欲所得之事,必能得之,如往常,并无难度。
区区老虎,能翻出何等风浪,自己这突来想法到是冲动,想是被鸟身影响,以后需注意些才是。
思及此,秦王走得龙行虎步,严江甚至从中看出丝趾高气扬意味,有点突兀,又有点熟悉,仿佛只雄性动物在证明自己能耐……定然是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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