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学西胁,当年可是公认可列入前三名四分卫。”安西已有些醉意,“那时……是怎回事?们可真没想到会那样。”
“行!”哲朗皱起眉头,“你们也该适可而止。同样话要说多少年?也该忘吧!”
“忘不!”安西用大如足球手套般手拍拍桌子,“当年师兄们骗,说如果加入,绝对能拿第,才把坚持练到高中柔道扔。早知道拿不冠军,就不玩橄榄球接着练柔道,没准能到巴塞罗那呀亚特兰大呀……”
“至少拿块铜牌,对吧?”须贝叹气,“这话开头可就长。”
“灌他酒
安西顿时笑道:“哈哈,也是。”
哲朗只能苦笑,话题果然转到他不愿触及方向。
那是大学联赛总决赛。赢那场,哲朗他们队就能拿冠军。
“最后八秒,”松崎抱着双臂叹气,“那会儿要进就太棒,他们定会说是西胁魔术。”
“要是投给早田,就成。是吧,早田?”安西对坐在最边上喝着兑水威士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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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到大四时联赛,哲朗顿感不妙—又要说那些事。他低头喝啤酒,酒有点温。
“关键还是第三节射门,如果那个球进,形势就会大不相同。可那球飞,真像挨记闷棍。”安西眉间皱起笑纹。他是那场比赛进攻内锋,如今身形仍和当年样魁梧,脖子也粗壮,不同是肩背都变圆,肚子也鼓得像塞西瓜。
“说过很多遍,没有踢球手能从那远距离进球得分。”须贝手拿着筷子,撅着嘴说。他在保险公司上班,曾经帝都大学美式橄榄球队王牌踢球手,如今在公司外号是“大熊”。“当时离球门有三十七八码,不,大概有四十码。”
坐在安西旁边吃着火锅松崎闻言差点噎住,用筷子指着须贝说:“这家伙每次说起那个球,距离都在增加,上回说是三十二三码。”
“谁知道呢。”那人懒洋洋回话,看样子不想接话茬。他多半也腻。
“绝对该传给早田。”安西不依不饶,“当时看着呢,没人防早田,他在达阵区左侧,没有个四分卫会错过那个传球目标,剩下就等西胁把球传给他。绝佳达阵机会。还以为赢定,结果……”他没往下说。在场人都知道比赛结果。
“当时压根没想到会往这儿投。”松崎接着说,“被防死。战术意图完全被识破,对方负责防守是有名小笠原。西胁投出刹那,就想,完。”
哲朗只得默默听着。火锅颜色渐浓。喝口啤酒,味道比刚开始碰杯时苦多。
在座都曾是帝都大学美式橄榄球队队员,群被迫将几乎全部生活奉献给橄榄球伙伴。大部分队员毕业后各奔东西,只有住在东京每年还能聚上次。今年是第十三次聚会,地点和往年样,在新宿家火锅店,日子也是雷打不动十月第三个星期五。
“没那回事。”须贝脸心不在焉。
“就是就是,没错。”安西拍拍大腿,“是吧,西胁?”
名字被点到,哲朗不得不加入对话:“好像是吧。”声音无精打采。
“你忘吗?”
见安西不满,松崎用胳膊肘顶顶他侧腹:“他不会忘记那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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