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是。”江臣边说边抬手抓住冲过来杨盛茂,手腕个巧力,杨盛茂抱着脱臼怔愣两秒,意识到自己控制不自己手腕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嚎叫起来:“手手断!爸爸手断……
江臣视线下移,落在他握着钥匙右手上,淡声道:“如果没记错话,这是你之前来家偷偷配钥匙。”
杨天赐眼光飘忽瞬,很快又充满底气:“……那也是你妈默许。”
江臣不说话,只冷冷淡淡地望着他,背脊笔直,居高临下,杨天赐被这看,心底骤然冒出无名火来,他会厌恶江臣,就是因为他现在这种眼神,就算是伪装得再乖巧,看他眼里也没有丝毫对长辈尊重,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是他看不起他又怎样?自以为高高在上又怎样?只可惜有少爷病没有少爷命,人家真正大少爷想要整他,还不得乖乖被人搓圆捏扁?
想到这里,杨天赐心底火气熄大半,幸灾乐祸和迫不及待交织在脸上,混合着怪异扭曲嘲意:“江臣——作为舅舅好心给你个忠告,别对谁都副高高在上模样,小心得罪不该得罪人,到时候啊……被人踩在脚下连爬都不敢爬起来!”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又如期结束。
假期到来,由于教育局六月底下发杜绝学校私自补课通知,准高三生们逃过劫,欢呼着迎接长达两个月假期。
江臣本打算暑假时解决杨家问题,得知贺千建联系过杨天赐之后,便决定先按兵不动,他很想知道,现在江家与第世时处境已经截然不同,贺千建会用杨天赐做些什。
假期第个周末早晨,江臣结束手头工作,起身准备倒杯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阵粗鲁敲门声,他脚步顿,这个时候杨思刚出门买菜,不会这快回来,而且她绝不会这样敲门。
大概是没听到动静,门外响起钥匙转动声音,江臣走出房间,恰好撞上开门进来杨天赐父子。
江臣面不改色:“杨先生,最后句话,也送给你。”
杨天赐冷笑声,绕过江臣往里走:“不领情算,去给倒杯水吧,在这里等嗷——”
杨天赐弓着腰,颤抖着背脊僵硬在原地,抬着瞬间溢出层冷汗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臣:“你敢打?”
江臣浅浅勾起唇,抬腿脚将他踹翻在地,温声道:“杨先生,你私自闯进家里偷东西,正当防卫而已。”
拳脚只在十秒之内,杨天赐蜷缩在地上,好会才回过神来,眼白周围有血丝:“是你舅舅!”
没想到进门就见到江臣,杨天赐表情凝固瞬,他左右看看,没有看到杨思,这才开口:“你妈呢?”
江臣站在房门口,视线从杨盛茂身上扫过,落在杨天赐脸上,淡淡道:“你来做什?”
“你怎说话?”杨天赐眼底闪过丝心虚,然后很快掩饰过去,皱着眉道:“是你舅舅,怎不能来你家?你妈就是这样教你对待客人对待长辈?”
江臣不答,走到杨天赐身前停下,伸手:“把钥匙交出来。”
“什钥匙?”杨天赐冷哼声,刚刚浮起点点心虚都被恼羞成怒压下去,“你凭什问要钥匙,这是你妈给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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