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闻言,越发觉得范小田病情有点重。
“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患者范小田还在伤春悲秋:“刚刚睡醒,家里好安静,只有个人睁着眼睛。”
“舍不得叫醒你,怕你嫌烦,可特别想和你说说话,哪怕只是两句也好。”
范小田狠狠抽鼻子:“长夜漫漫,好寂寞呀!”
荆戈听到这儿,没好气地弹下他脑门:“就在你身边,寂寞什?”alpha把小O腿盘在腰间,欺身压过去,“要说,就该把你那些乱七八糟小说都烧,然后用世界名著洗洗脑。”
快开春,范小田小腹总算隆起来些微弧度,穿薄点衣服出门,如果坐公交车,都有人给他让座。范小田特嘚瑟,成天拿肚皮顶荆戈,暂时放过大鸟,天天闹着要alpha揉肚子。而荆戈惦记着他那个让人啼笑皆非病,寸步不离地守着,就差没把范小田绑在怀里。
但其实他闹腾得没以前凶,荆戈有回半夜惊醒,发现范小田缩在自己怀里哭。
“小田?”荆戈吓坏得猛地把他抱住,边安慰,边伸手摸索着开灯。
他却不要开灯,说:“别动。”
荆戈连忙缩回手,将范小田牢牢地搂着-
荆戈和范小田刚听到这个病名时候都是脸茫然。
尤其是范小田,他信誓旦旦地摇头:“不可能。”
医生捏着钢笔笔盖轻哼,觉得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干脆招招手,说:“你过来。”
范小田听话地从alpha怀里蹦下来,屁颠屁颠地走到医生身边站着。
“给你算算时间。”医生掏出手机,定个分钟时,“你看你离开alpha能坚持多久。”
提到小说,范小田秒怂,那些小说是他宝贝:“今天刚看本新。”
“……”
“不想知道。”荆戈啃他喉结,“你睡吧。”
范小田非要说:“小说里有对同父异母兄弟……”
“打住。”荆戈头皮下子炸起来,二话不说
shi-热触感从颈窝里传来,混着沉重喘息,omega应该哭会儿,荆戈满心自责,忍不住问:“难受为什不叫醒?”
范小田习惯-xing-地哼哼两声:“……不难过。”
“不难过哭什?”
范小田沉默片刻,难得失落地呢喃:“不知道。”
他说:“荆哥,你在旁边时候特别好,真特别好……好到害怕失去你。”说完又开始呜呜地哭泣。
范小田不以为然,荆戈就坐在桌子另头,近在眼前,不过是不能抱着,能怎样?可三十秒后他就后悔,小脸刷白,四十秒时候,他身体开始发抖,五十秒,呼吸急促,分钟还没到,他哧溜下拱回荆戈怀里哭哭啼啼地蹭。
荆戈:……
“唉。”荆戈叹口气,按着范小田后颈和他亲亲,于是范小田瞬间满血复活,趴在alpha怀里精神抖擞。
其实这个病吧……没什大问题,就是粘人最高境界,也就范小田能把自己折腾出这个毛病。
叶安女士听闻这事儿以后,特地致电,给亲儿子四个字评价——“自作多情”,把范小田给气,当天连喝三大碗鸡汤,睡前还坐在荆戈怀里揪被角,揪得满头大汗,倒是不忘挺挺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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