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被他逗得直乐:“行啊你,这明目张胆秀恩爱病都能被你撞上,不愧是范小田。”
他更羞愤,在被子底下磨磨蹭蹭地爬到坐在床另侧荆戈身旁。
结果白易笑得更大声:“看你是重度中重度,该住院给医生当典型案例研究。”
被子下传来两声气鼓鼓轻哼。
荆戈忍笑把他抱起来:“乖。”
他迷糊时间越来越长,总是蔫吧唧地发呆,荆戈知道他不舒服,却也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地陪伴在他身边。
有天晚上睡觉前,范小田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不停地变换姿势,试图把自己整个贴在荆戈身上,然而事与愿违,他小腹鼓着,怎都不舒服。
“转过去。”荆戈冷眼观察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抱着你。”
范小田乖乖地翻身,后背上立刻贴上来个滚烫胸膛,他舒服得直喘,片刻羞答答地撅撅屁股:“-shi-。”
“这都能-shi-?”荆戈狐疑地摸把,嚯,-shi-得真厉害!
吻过去,含含糊糊地嘀咕,“给闭上眼睛睡觉。”
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回答:“闭着呢。”
“把脑子也给关上。”
“……哦。”某个O更委屈,试图住脑。
可惜让范小田住脑实在是太不容易,他看上去安安稳稳地窝在荆戈怀里,实际上浑身都在往外冒奶香。有些O,表面上单纯可爱,实际内心却已经被黄色气泡填满。
范小田揉揉眼睛,蹬着腿拼命往alpha怀里蹭:“好丢人啊,要试着和你分开下。”说完,继续往荆戈怀里拱。
“不能这样。”他抽抽鼻子,“以后小茶叶片子知道,也会笑话。”
“小茶叶片子笑话你做什?”荆戈哭笑不得,“你喜欢,没人会笑话。”
与此同时,白易很不给面子地爆发出连串毫不掩饰笑声。
范小田嘴唇蠕动,委屈巴巴地把脑袋
于是小两口在床上腻腻歪歪地进行某项神秘运动,当然荆戈不敢做得多激烈,以摸为主,以插为辅,但范小田依旧感受到翻江倒海情潮,叫得要多浪有多浪。最后荆戈受不,插着不动,盯着范小田捧着肚子叫,他叫得特别有意思,时高时低,有缓有急,能让alpha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在床上技术天下第。
也罢,在范小田心里,荆戈做什都天下第。
白易预产期快到时候,溜达到范小田家里串门,范小田正经历着孕期最痛苦适应阶段,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眨巴眼睛。
“哟,消停。”白易坐在床边摸他脑袋,“听说你得‘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
得病范小田很没面子,把脑袋塞进被子。
“不许发情。”荆戈忍无可忍,捏住他小腺体,“你能不能想点好?”
范小田哭唧唧:“在想你呀。”
荆戈:……
荆戈奖励-xing-地揉揉他屁股,于是omega身上奶茶味儿更浓。
不过范小田有精神闹也就这几个月,等天气渐暖,白易预产期临近时,他已经接受自己得“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事实,并且甘之若饴。倒是荆戈有点不习惯,因为范小田连洗澡时候都要趴在alpha怀里,捧着小腹犯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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