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被他拉仰着头,此时全然已看不到别处,唯独能望见,不过是榻顶俯下那只黑目金龙。时间,被金龙双眼观望慌乱泼他身滚烫,他踟蹰着,终究支吾地低叫道:“先,先生……”
霎时,身后随之而来记猛烈刺入直抵龙潭,他头顶顿紧发酸,几乎立时就快要晕厥过去。
可身后之人却没停下。
沉顿迷混之中,他感觉自己被双健臂打横勾起,下刻天地倒转后,竟跌坐在方发硬厚垫上。
搭手地方浮雕硌人,却感觉甚为熟悉,姜湛不禁撑起身子,费力掀起眼皮看,这眼却叫他大惊失色:“裴钧!你疯!”
徐徐道:“好,这就来。”
下刻,好似云雨倾覆,山河贯地,雷霆震怒,他将姜湛死死按在软枕上,由后再次狠狠出入,下又下,不保留任何力气,直将姜湛肏到抓在床头金架上手指都骨节发白起来,隐忍嘶叫好晌,终于发觉有什不对,便挣扎着要翻身。
可裴钧又岂能容他翻身,只随手便压住他后颈迫他再度侧枕在榻上,就像残,bao猛兽按住只吃食鸟雀,边肏入边笑道:“怎,皇上厌,不想要?”
由他此处瞧去,姜湛侧脸泛红,眼梢吊着滴未落泪,整张脸此时终于是有道细微裂痕,却还强道:“朕喜你还来不及,又何曾会……何曾会厌你……”
——何曾?看你恨不能早些剁。
入目处是御书房里沉闷书架,接顶杵地,贴着墙摆满室,堂下香炉里熏着玉檀,身前横架整张楠木雕成宽大御案,上面百官上疏都还摊开着,而他身为帝王,却被裴钧稳稳按压在御案后刻金镶玉龙椅上。
方才在里间行荒*之事,确然已将此殿所有内侍宫女屏退到外院去,可现在此处却不是卧榻,而是朝堂——御书房乃是皇城内朝所在,平日姜湛便是坐在这龙椅上垂询高官近臣。现下将他压在此处,若有近臣忽而求见,所见之景岂是“羞耻”二字足以言说?饶是他平日痴缠裴钧,此时也是断断允不这等妄行。
他挣动着那双按着他左臂手,潸然美目望向裴钧求道:“裴钧,们回里间去,好不好?嗯
裴钧心下冷笑着,身下愈加用力地贯再贯,次次到底,让姜湛不断失声叫出来,从开始隐忍,到后来几乎染上惊怕——从前裴钧榻上待他皆是温情宠溺,但凡点刺痛,该落在背上亦是加倍亲吻安抚,绝不可能冷眼瞧他痛到骨头里,却连丝亲昵都不给……
但眼前境况根本容不得姜湛思考——股间传来痛太明显,快感亦太明显——裴钧对他身子过于清楚,几乎只笃定地抓住后脊之下那处软肉不断抵死缠搅,每次都正中红心,深深切切。
姜湛迷乱痴妄之中,直觉此番竟比从前数次加起来都要翻江倒海,时将要秉持不住丢盔弃甲而去,可每每濒临如此境界时,裴钧却又准确而及时地退攻别处,叫他全身百骨不得松快,提着丝神智,只想求他不要再逗弄自己。
“裴钧……那里,那里要……”
“你叫什?”裴钧忽而松开压住他后颈手,转而捞着他头发把他提来直起身子,将那红似滴蜡耳际拉到自己唇边:“你再叫给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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