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裴钧连忙道,“臣是同王爷息息怒,王爷不必当真。王爷您拿着这缨枪也受累,多重啊?要不先放下罢?”
姜越看他这行止,双眼里终于溢出丝好笑来,下刻垂眸扭脸,终于收身势,下地放下手里长枪。旁董叔见状,赶紧走上来毕恭毕敬接过去放,又叫六斤赶紧烧水沏茶。
裴钧得救,忙让下人再搬个躺椅出来架在院儿里,把姜越“王爷请王爷请”地往椅上请,待二人人椅坐,才顺口问道:“皇族里如今怎说?”
姜越在躺椅上坐下,可
大人同喜?”姜越轻描淡写话音落,下刻忽而眉间厉起,顺势枪便从他肩头斜斜劈下。裴钧赶忙缩身退,步便跳上游廊椅子,抱着柱子挡自己,分开两腿站上柱脚两边椅背叫:“是是是,王爷实在体恤臣下,可否容臣下来给王爷谢个恩哪?”
可他脚落在柱左姜越便扎他左脚,脚落在柱右姜越便扎他右脚,这枪枪戳得飞快也不见个停,叫他在椅背上跳来跳去颇像只抱株起舞傻兔子,时心里直是叫苦不迭。
姜越边闲闲散散地收枪出枪照着他脚边猛扎,边对他盈盈笑道:“裴大人客气,这应当是孤要谢过裴大人暗中相助啊。”说罢忽见裴钧半身竟从柱后歪斜出来,便提枪再度扎向他胸口,却不料裴钧这狡猾贼子竟是以身犯险分散他心力,此时见脚下刺枪断,他空出双脚来向后跳便落在院子里。
可姜越却两步追他上椅落地,此时杀入院中空地踏步起枪,竟又是数十下密不透风长刺短戳,直将裴钧逼退到廊上,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这才不得不就着手边兵器架中抽根铁棍横起挡,心惊中嘴上却依旧有理有据地笑:“嗐,是王爷您客气,礼部尚且管管姻亲教化之事,您只当臣这是忠君报国、尽忠职守也就——”
“铮!”
声金铁击鸣,姜越手中长枪已猛地挑开他手里铁棍,其力道之大,在那铁棍飞开落地后依然叫裴钧双手虎口都阵阵发麻。姜越接着枪又向他头上砸来,裴钧心知是来不及躲,便干脆站定,梗着脖颈把眼闭,闭目前只见迎面而来姜越张冷脸上忽因此起丝动摇微惊,下瞬,在整院下人吸气惊叫中,罩面而去冷厉锋刃,竟堪堪停在他眉心两指远地方——
时风都似止,周围静悄悄。裴钧稍稍睁开只眼,只见道锋利刺尖正竖悬在他咫尺面门,如若再进寸便要将他戳成个大脑开花,这叫他终于后知后觉地瞠目咽口水,动也不敢动,先放柔声音劝姜越道:“……晋王爷有话好说啊。”
姜越见裴钧无事,神容间微惊便很快隐去。他此时双足正各踏廊角窄门两侧矮椅,扎着个稳而又稳字马,已把裴钧堵得整张后背贴壁而立,握着缨枪另头却也根本不打算就此收回去:“倒是孤要叫裴大人饶命才是。裴大人害孤入这泥沼,莫非就从未想要将孤拉出来?”
说着,他手中又准准将枪尖向裴钧眉心送去半寸,叫裴钧僵着脖子退退脑袋:“王爷,和亲……这不是好事儿?”
姜越八风不动:“那闻说爪哇国女皇至今尚缺少君呢,如此和亲好事儿,要不孤也将裴大人送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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