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在乎。”觉得喉头都被胸口滚热烧燎到发痛,当时却竟还能笑笑,抹脸冲他道:“嗐,爷,你好好儿养身子,别想。,早想好,点儿
吻还是嘴。
这回换作是他没想见,经由占住唇齿,他竟连身线都僵僵,呼出口薄息都被咬进嘴里。
笨,于这类事大抵还是笨,细细去想平日他是怎对亲密,可啄来咬去几下不轻不重,使力又只味胡啃,终于惹他疼得轻嘶口气,再受不住,便忍着疼闷哼声提手拽住前襟扯近,下刻熟悉绵密亲吻终于覆在唇上,热烫抵走后脑冰夜血,霎时漫去四肢百骸。
那时心底翻呈出喜好似破闸水,暖且软,涌得周身都是。小心攀住他脖颈,片刻中只想身尽给他攫取,什也都不再留。
他分分寸寸舐过唇舌,也不知过去多少时候,二人渐分,他抵着额,扣住鬓侧拇指擦过面颊落下泪,黑曜眸子紧锁住双眼说:“稹清……你听着,你要是后悔……现在就出东宫去,再不要回来……你若是今日不走,那往后……只要是还活着,你就再别想去别地方。”
道:“……是怕忍不住强你。”
此话出,皇上顿时绷脸忍笑,大约就怕笑起来牵扯伤口疼。下刻他双目缓缓闭上长舒口气,又睁开来看,眼中是清亮又沉邃,里头能清楚看见丝坦荡,捏着指头手又稍稍收紧些:“那你干脆别忍……这也挡不住你,你正好试试看。”
连忙起身将退堂鼓敲得震天响:“不不不,爷,你还病着……那,那动静使不得……”
“那有什是使得?”他眸中划过丝可惜,瞧着目光时怪落寞。
他肩背正裹着厚重白纱,脸上血色也少得可怜,看得是心中痛,瞥眼儿见太监还立在屏风边儿上,也不见就能瞧得见榻上事儿,于是只把心横,撑起些身子飞快往他脸上亲下,瞬只觉皮面都快能烧着:“就……就这罢。”
紧紧揪着他袖口,看进他眼里:“不走……以后也不走。你死也不走。”
皇上眼底渐渐泛出薄赤,他亲亲鼻尖子,把揽在他肩头上:“你傻不傻……你知不知道往后宫里会有什人?那些你都不在乎?”
闻言心下狠狠痉,内膛都快要怄出把火,片刻几乎要痛得说不出话来。
但又听自己轻巧道:“不在乎。”
皇上握着手指力道时松些,他渐渐退开些,看着目光凝:“你怎会——”
想想这还是头回儿主动亲皇上,可那时皇上却只垂着眸子看,面上竟似挺勉强样子:“……就这?”
他果真是嫌这不成。脸上更烧厉害,踟蹰会儿又四下看看没人瞧,这才终于是凑上去,壮胆气照着他唇瓣儿轻轻咬下,是嘴角连着舌尖都道麻起来,退回来就将自己钉在床板上呼气:“这样儿总成罢!”
皇上动不得,却总算暗暗笑起来,睨眼道:“凑合吧。”
这才凑合呢?
登时有些气。下刻心里发狠想这做也做不多那两回,便顺带夜里守着他危急时候闷顿和怕,只双手捧过他脸便忽而又欺上身去用力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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