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只负责点头,发出恍然大悟声音。
徐三山问道:“们怎行动?劫狱吗?”
为这次盛会共议天时,修行界多少大人物齐聚明月湖,他们四个小虾米,却要在师门长辈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无疑顶着巨大风险和压力。
宋浅意道:“想什呢?劫狱才是送死,等霞山……”话未说完,她脸色陡变,“谁在哪儿?”
密林窸窣,其他三人齐齐转向,提气飞掠,手中法器同时打出,却立刻收手。
虽字迹陌生,但他们都知道,这是荆荻回复。
宋浅意皱眉:“他让咱们别管这事,各回各家。只要回去,是晴是雨没关系。”她将诗笺撕碎,“呸,老娘已经走到这步,还怎收手?”
如今这看似顺利局面,是她反复推算,耗费心血换来,每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自来到明月湖,宋浅意感到深切悲哀,道不平之气郁结心中,久久不散。
荆荻之事并非被遮掩得密不透风,无人得知,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却没人敢多问,没人愿意问。大家都默认,就算问,能问出什结果,能质问圣人吗?
懂。师兄懂诗文吗?”
那人太久不说话,声音嘶哑至极:“略懂。”
微弱烛光凑近,照亮宋浅意笔迹。
荆荻心神震动,闭闭眼。再睁开时,双眸平静无波,声音依然沙哑:
“她在抱怨明月湖天气不好,云雨反复。你且安慰她两句。”
“怎是你?”
“不是故意要听!”虞绮疏欲哭无泪,高举双手,“这地方先来!”
作者有话要说:
PS:本章诗词化用自秋瑾《对酒》,苏东坡《定风波》、顾贞观《金缕曲》,略有改动,都是胡改胡说,不要当真……
对于位医修来说,心结郁气很危险,她需要平心静气。
但朋友之间情义,无关风月,却重于千斤。
从她留下那篇引人遐想四句诗开始,她战斗就开始。
宋浅意想想,提笔写下:“诗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魄相守。”
不等队友发问,她先解释道:“是让他闭嘴,省点力气,配合们行动,准备逃出生天。”
那弟子喜出望外,取纸笔作势记录:“怎回?”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弟子大喜:“多谢荆师兄!多谢荆师兄!”
……
“归去?”徐三山皱眉盯着诗笺:“归哪儿去?这他娘又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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