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祝涟真猜到是这样情况,脸和掌心有点热。
纪云庭又说:“主要错在,该提醒没跟你说,之后看你犯病也没多想,哪怕稍微敏感点,都不至于害你遭罪。”
祝涟真最烦熟人跟自己本正经地道歉,赶紧断他话:“哎,没事……你别放心上,本来就是没常识自作自受,下回长记性就行。”
出门在外,什事都得队长先肩负第责任,纪云庭正是明白这点才更内疚。他回想起昨晚情景,不禁讲起:“估计谈情也觉得失职吧,他虽然生
母亲沉默两秒,随后意味深长地“噢”声,语重心长:“帮伊还好伐?两额宁好好谈旁友伐要吵相目噢,妈妈有给电视上头看到你们。”
“不是,谈什朋友啊,早告诉你们现在是队友嘛……侬勿要瞎讲好伐?”祝涟真猝不及防被母亲说法臊到,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有吵架啦,就是普通队友嘛。”
“嗯。”母亲明白他意思,“妈妈怕侬尴尬,成心冷落人家,格样子伐来噻额。”
“知道知道,才没有冷落他。”祝涟真无奈地顺着母亲意思应和,同时盯着门,怕谈情回来听见自己在跟妈妈聊他,“好,得还手机,等晚上再跟你视频,替跟爸说声哦。”
撂下电话,祝涟真烦闷地咂舌。每次跟爸妈聊起近况,他们都会提嘴谈情,自己无论强调多少次他们现在只是纯粹工作关系,父母都觉得他俩只是小年轻闹别扭,还常劝他多包容谈情,不要仗着年纪小就为所欲为。
祝涟真觉得气氛还是奇怪又沉闷,眼睛扫量几下谈情,对方正好起身,说去外面抽根烟。
“等下,手机呢?”祝涟真问,“得给妈打个电话。”
“应该落民宿。”谈情折回来,低头把手机密码功能取消,再递给祝涟真。
锁屏照片是只被人捏在手里耳郭狐幼崽,雪白长耳支棱着,黑眼珠看起来富有灵性。祝涟真现在都懒得犯嘀咕,面对谈情明目张胆,不知不觉学会视而不见。
重要亲朋号码他全背得滚瓜烂熟,母亲这时候在吃早茶,电话秒接。祝涟真先简单打几句招呼,然后支支吾吾地告诉她自己昨天吃菌吃出幻觉事。
到底谁才是亲儿子啊?明明父母都没亲眼见过谈情,光通过电视就被那条狐狸精蛊惑。
病房门被推开,祝涟真抬头,见到却是提着早餐纪云庭。
“谈情呢?”
“抽烟去。”
纪云庭走过来放下袋子,叹气道:“谈情昨天第时间发现你不对劲儿,到医院后也宿没合眼,你记得谢谢他。”
果然把亲妈吓到,她当即准备从上海飞来看他。祝涟真忙拦住安慰:“已经好啦!现在也不怎难受,就是提前告你声,免得你在网上看见更担心。”
母亲有点急:“侬助理呢?经纪人呢?哪能身边有人照顾还能瞎吃事。”
“下次肯定注意……是自己疏忽,不怪工作人员没看着,你别多想。”祝涟真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说点生活上事让母亲安心,平常工作排得密集,每月能像这样跟家人聊两次就很不容易。
母亲问:“侬现在用撒宁手机打电话啊?”
“队友。”祝涟真说,“就那个……谈情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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