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榕对他身体健康没太多关心,只随口问:“现在看东西正常吗?”
祝涟真点头,接着表达不满:“昨天在你面前那奇怪,你都看不出来有问题?你哪怕怀疑下呢!”
付榕承认自己当时迟钝,但也觉得这无可厚非,泰然道:“你平时脑子就不灵光,嘴又爱犯贱,所以真出事时候跟正常状态下差不太多,没及时发现也情有可原。你不如反思下自己,为什让对你有这种印象?”
听他理直气壮地鬼话连篇,祝涟真气得头脑发热,为反驳连自己都骂:“那怎谈情就能早早发现?平常在他面前也不怎聪明啊。”
付榕惊奇地看过来,意
Koty反应令祝涟真十分惊讶,他直觉得队友之间塑料感情仅仅建立在利益基础上,Koty就算为自己落泪,也不至于到“嚎啕大哭俩小时”程度吧。
祝涟真不免动容,原来Koty比他想象中有义气,而自己却还在潜意识里嫌……
“他边哭边给非洲朋友打电话,问黑人抬棺业务要多少钱。”纪云庭马上击碎他感动。
门口传来动静,谈情抽完烟回来,嘴里薄荷糖把侧脸撑起个小鼓包。祝涟真盯着他走近,抬手还回手机,说:“谢啊。”
“嗯。”谈情没多余回应,打开早餐袋子默默挑东西吃。
气,但对还是很委婉,不好意思直说罢。”
“生气什啊,你又多想。”祝涟真说,“裴姐那边知道吗?”
“嗯,半夜告诉她,你睡觉时候来两批工作人员,守会儿就被谈情赶走……”纪云庭说着忽然顿住,觉得措辞不当,“噢不是,劝走。现在都在医院外面车里等你。”
“那再歇会儿就回去吧。”
祝涟真随手点亮手机,又见到耳郭狐,想起手机不是自己。反正没密码锁,他打开浏览器搜张雪豹写真,给谈情替换上这张壁纸。
毕竟队长在旁边,有些话不方便直说,祝涟真想等二人共处时再郑重其事地道谢。
经过他这折腾,原本定好拍摄计划不得不搁置,公司拟很多遍稿子才发出篇声明,严肃但不严重,以免粉丝为祝涟真担心过度。
中午出院回民宿,祝涟真刚进门,迎面而来是Koty激动拥抱。祝涟真被勒得肩膀疼,把推开他,“滚吧你,都听庭哥说,队友临死你都不忘给自己长见识?”
“别诅咒自己。”Koty正色道,“对着天空为你祈祷夜呢。”
厨房有工作人员熬粥,付榕热遍帮他端出来。祝涟真可受不起这位照顾,马上接过碗自己盛。
纪云庭好奇地问:“上网看好多别人吃菌中毒描述,人家都是看见小人儿,你怎非说们全变成Koty?”
“昨天在飞机上看个外国电影,里边有个场景就是所有人脸都样……估计印象太深。”祝涟真解释,“还有低头时候,看见自己手是黑色鱼鳍,靠,下子就觉得不能待在陆地上,要死。”
究其原因,恐怕是自己上次手捞清道夫时被付榕骂傻逼,至今耿耿于怀,很不服气。
纪云庭笑笑:“Koty昨天听你中毒,还以为你真要死,吓得嚎啕大哭俩小时。”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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