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说你?”
“骂,骂助理,骂经纪人。”祝涟真如实说。
付榕冷不丁笑:“那你觉不觉得刚才谈情跟你妈有点共同之处?”
祝涟真被他想法吓到:“觉得……毛骨悚然。”
“傻逼。”付榕不再白费口舌,冲
付榕笑着耸肩,“这不是在教你怎更让他生气嘛。”
听他着重咬“更”字,祝涟真感到诧异:“啊?”
“啊什啊。”
祝涟真想起纪云庭也有同样说法,疑惑问:“你们看谈情那个样子,怎会联想到他生气?”
付榕反问:“他那德行不是生气还能是什,跟你调情吗?”
付榕忍俊不禁,尽管他开始就被谈情讽过,但现在热闹照看不误。
幸好谈情懂得适可而止,笑两声就收起嘴角,淡定自若地上楼回房。
“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会尽量往多方面关注。”付榕慵懒地倚着沙发幽幽道,“不过你也不至于不长记性吧。”
祝涟真看他眼,“觉得以后还是吃泡面安全。”
付榕见他粥喝完没事做,便提醒:“不去跟他道谢?”
外他竟有这等自知之明。
“可能因为不瞎吧。”谈情笑着插话,在他们对面沙发上坐下。
祝涟真忽然觉得谈情说话凉飕飕,只好默不作声地喝粥。大概付榕也察觉出微妙,斜眼睨,暂时没搭理。
“而且站在你角度想想,‘吃野生菌容易中毒’这件事确实不能算常识,毕竟助理平时不给你吃这些。”谈情口吻如既往温柔体贴,“回去记得提醒她下就好……噢,你昨天是用微波炉热菜吧?”
祝涟真用碗挡住大半张脸,抬眼冲他声“嗯”。
“……”祝涟真恍然呆住。
他至今为止从未见谈情产生过严重负面情绪,统统都是通过电影里演技窥其二,哪会知道这人真生气时表现?更何况……谈情哪来生气理由?
“他气什?难道昨晚冒犯他?”
付榕觉得这种事很难解释,他也懒得多管闲事,但祝涟真大脑运转功率实在少得令人发指,他只好大发善心地提醒:“你有给你家里人汇报情况吗?”
“有,早上给妈打电话。”
“谁?”
付榕没说话,只挑挑秀美眉毛。
“还是晚点再去吧。”祝涟真望着楼上某个方向,“可让他逮着疏忽大意,今天直冲冷嘲热讽……讲道理,就算是云南人,也未必知道野生菌凉不能微波加热啊?只是犯外地人都可能会犯错误。”
付榕扯扯嘴角:“对,你应该主动质问谈情——既然你早有这种常识,为什不提前告诉?非等去医院才嘲讽?你是不是故意想害?”
祝涟真听愣:“你他妈真是个阴阳人吧。”
谈情认真地问:“其实微波炉不能加热金属,你知道吗?”
祝涟真险些被粥呛到。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忽略谈情挖苦,然而对方今天格外阴阳怪气,甚至这种态度还不局限在自己面前。
“这种常识还是有好吧。”
祝涟真底气十足地放下碗,结果听见对方故作惊讶地来句:“欸?是因为这试过才知道吗?”
祝涟真无语凝噎,着实被那个大惊小怪“欸”字伤到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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