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他们看见付榕已经独自大胆地走进小树林深处——白天谁都没来这地方,出于综艺直觉,他们
他们仔细数数,需要放平木板共四块,可拉拽绳子全部都用铁笼锁起来,显然节目组是想让其他四人寻找钥匙。至于规定时间,应该是由纪云庭座椅上剩余绳索决定,他们估计队长还要下降两三次才距离安全。
“快去找,别磨蹭。”纪云庭催促他们几个工作,“在上边能把你们看得清二楚,有事会提醒。”
“你刚才就没提醒!”祝涟真浑身上下还湿着,谈情已经找人要来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头发。
为早点收工休息,成员们还是迅速散开寻找任务道具,祝涟真路上常常冲着摄像机吐槽纪云庭“恶霸本质显露”,平时看着像个沉稳老实队长,实际这只是人设需要,私下毛病破事儿比谁都多,挑剔这个嫌弃那个,矫情得很,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分开找吧。”谈情提议。
冰凉水流钻进鼻腔咽喉,祝涟真条件反射闭紧双眼同时,也迅速反应过来这是节目安排环节。他游泳水平还不错,憋气摸索几秒就准确向上浮起,重新接触空气刹那,又有股新力量将他拖拽上岸。
他本能地咳嗽两声,额头重重地撞到谈情下巴。
手边没有毛巾,谈情只好抻起自己衣服帮他擦脸,并轻拍他后背问:“呛进去吗?”
祝涟真如实摇头。不过就算真呛几口也没大碍,忍下喉痛而已,主要得避免节目播出后令粉丝大惊小怪。
他不忘再次走向池塘边探头,原来在最边缘视觉盲区上直潜伏着工作人员,少说也在冷水里辛苦地泡个多小时,就为达成拖成员落水节目效果。
考虑到各自镜头分量和节目整体效果,分组录素材才是效率最高方式,然而Koty却十分抗拒:“不是恐怖专题吗,分开走肯定有什东西出来,万撞上不干净东西怎办?”
谈情看他眼,欲言又止。祝涟真嗤笑道:“整个露营地最脏就是你,就别瞎担心行吗?鬼见你都得撒盐跨火盆。”
Koty不听劝,虽说他在中国生活七八年,而且本身没有宗教信仰,但潜意识里依然对科学物质外东方神秘力量充满敬畏之心。“带起走吧,小吻。”他好声好气地凑上去,挤进谈情和祝涟真之间,把俩人隔开,这才有安全感。
“你……当们是你左右护法呢。”祝涟真瞬间烦躁,“你怎不跟着付榕?”
“不敢,他有时候比鬼还吓人。”
“你直接跳下来不行吗!”祝涟真抬头问,“你就湿个身而已,咱们都能早点下班啦!”
“不行,不会游泳。”纪云庭已经习惯待在半空中感觉,甚至还有余力地微调坐姿,“池边有几块木板收起来,你们帮忙把它们放开,这样才能下去。”
成员们按照他提示观察池边,水塘两侧确实有木桥状出入口,但大部分可踩踏板子都浸没水中,需要人力将它们拽上放平,在水面形成条简陋木板路,方便纪云庭安稳落地。
“可他在空中快两米,下来时候不会摔得更惨吗?”祝涟真不免担心。
谈情告诉他:“刚才绳子断掉时候,有降落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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