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道:“没有,是注意得晚,已经全删光。”
他接着说:“既然附近有记者,你就少往医院去吧,你照片直很值钱。”
“放心,把自己捂得很严实。”谈笑对此很有自信,“对,哥,忘告诉你,其实……爸妈早就知道偷偷跟你联系。”
谈情没特别反应,淡淡地应声。
“你怎点都不惊讶!”
还好自己现在功力也涨几成,已经不容易被谈情动摇,“真实?那是你这认为,实际镜头开,只把你当营业对象,说什做什,首要目都是取悦观众,懂吗?你要自作多情也得是在私下。”
谈情目光微动,似乎因祝涟真最后句话晃下神。
“不过生病次就够。”祝涟真嘱咐,“别因为那说,就想着以后装虚弱让探望你。”
谈情笑着摇头,“不会,这做无法心安理得。”
为心安理得,故意把自己弄病也不行——祝涟真本想这说,但又怕这会给谈情提供新思路。
下头。祝涟真见他脸上笑容没,意识到这是又想卖弄可怜,只好说:“当然,也不想让她们知道俩私下是什、什德行,主要是原先太被动,现在也想多多对你好。”
“——镜头前哈!”祝涟真再次强调。
谈情低头,从随身带黑色包里找出眼镜戴上,祝涟真觉得他这是要正经交谈——毕竟近视者不戴眼镜,就经常听不懂别人说话。
果然,谈情视野清晰后,神色比之前更严肃点,沉声道:“既然是双人营业,那可以拒绝。”
听这话,祝涟真差点回他“你又想跟玩欲迎还拒是不是”。很快,谈情不卑不亢地解释:“如果只在拍摄时才有机会受你关注,那这份好意宁可不要。”
“当初你还是个小学生,在父母眼皮底下做任何事都能被发现,这不是当然?”谈情若无其事,“你该不会真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吧?”
猝不及防被他冷静地嘲讽,谈笑挫败感加重,语气委屈:“亏还把这个当少女小秘密呢。”
她很快听见谈情低笑声
“你说都记住,下次录制会向你想要模式靠拢。”谈情诚恳地保证,“也希望你到时真只是营业。”
“用你提醒?”祝涟真小声嘀咕。看谈情好像还有私事没处理完,就识相地结束话茬,不再打扰。
他走之后,谈情才再次拿出手机。
搜索框内热搜词条还保留着,谈情按下回车键,网页却没显示任何关于“导演谈睿升去世”消息。于是谈情直接打通谈笑电话,询问情况。
谈笑流利地答复:“记者搞错啦,是医院另外个患者去世,爸爸还在化疗,医生说活下来概率更大。哥,网上很多谣言吗?”
“白给你都不要?”祝涟真当即驳斥他,“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天你发烧是谁给你煮粥,谁给你买药,谁陪你打电话半夜不睡觉?这叫‘只在拍摄时才关注你’吗?”
谈情:“可是……”
祝涟真:“又干嘛?”
“节目里你对表现大多也都是真实,所以不想让粉丝看见。”谈情缓缓道,“个人据为己有就够。”
明知谈情话有可能是故意扰乱自己心律,但祝涟真又有瞬间无比理解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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