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栾这才抬起手,指腹摩挲过唇边,倒像是在回味:“倒也不是全都因为酒。”
他略顿片刻,到此刻,他仍是呼吸微促,时难以平复,而方才肌肤相亲时,他也能觉察到叶阳加剧心跳,
他终于再抬眸再看向叶阳,眸中满是盛不住笑意。
当然不是为酒。
唇齿间残留那点酒气,哪能轻易令人酒醉。
着,而今已完全坐在封栾腿上。
二人肌肤相贴,只如火烧般灼热,而他墨色长发浮散于水面,缠绕于二人臂弯指缝,紧贴在他瘦削脊背上,他几已喘不过气,封栾这才松开手。
他片空白脑子里终于恍然回神,却均是些支离破碎词句,想着这吻还是梅子味,却又惊愕觉得不对,而后他怔怔摸摸自己唇,惊惶将封栾推开,连退数步,已是语无伦次,声音发颤支吾半晌,也只是万分底气不足地斥责叫骂。
“你你你你你这连梭罗带啃干干干啥呢。”叶阳嗫嗫嚅嚅道,“找削啊!想干仗啊!你有病吧!”
可封栾微微蹙眉,似乎终于意识到这吻间不对,他喃喃低语,道:“你喝酒。”
“半为酒。”他目光灼灼,“半为你。”
叶阳:“……愿意喝就喝!关你啥事啊!”
可封栾并非是在责怪。
他微微抿唇,唇边带着灼人笑意,那眸中好似真带几分微醺醉意,低声道:“朕好像醉。”
叶阳忿忿斥骂:“谁谁让你乱喝酒,不是,谁让你亲——”
话音顿时终止,他猛地将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脸上潮红片,已是个字都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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