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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觉睡到第二日清晨,封栾要早起御审,却又担心吵醒叶阳,动作极轻起身,见康宁进来,他看眼尚在睡梦之中叶阳,还对康宁做个噤声手势,让他小声些,莫要将叶阳吵醒。
康宁蹑手蹑脚进来,见封栾心情颇佳,他不由也跟着笑,而封栾担心其余宫人进来惊醒叶阳,还低声吩咐他:“到外再更衣。”
众宫人动作轻巧,叶阳觉睡到天亮,翻身觉察身边无人,这才自睡梦中醒来,见封栾已不知去何处,心中时还有些疑惑,不知封栾去何处。
他记得大丧之期还未过,今日可不上朝,而照封栾脾气,而今该是恨不得日夜黏在自己身边。
叶阳:“啊?”
封栾挑眉:“玉势到底是怎回事?”
叶阳:“……”
看来这事是蒙混不过去。
叶阳缓缓缩进被子里,试图掩饰自己此刻尴尬,面小声同封栾嘟囔,道:“你说什?那……那不就是个擀面棍儿吗。”
封栾皱眉想片刻,道:“若朕赢,朕要你答应朕件事。”
叶阳很是警觉。
要靠打赌才能让他答应事,他直觉不会是什好事情,可他觉得就封栾每每隐藏数值,bao涨幅度,打赌他必不可能会输,只要他和封越走得近些,他就不信封栾不吃醋!
叶阳自信满满,不住点头,道:“言为定。”
封栾这才微微笑,道:“放心,朕可是国之君,言九鼎,绝不食言。”
晚鹃听见屋内响动,知他已醒,这才听吩咐进来,为他解惑,说:“小公子,皇上早便起身去御审。”
叶阳这才想起还有御审这件事。
楚和谦案牵涉甚多,显然不是两天能够审清,这三月封栾是不用上朝,但估计得把时间全搭在御审上,996选手好容易有假期也要没。
“皇上担心吵醒您,特意到外间才更衣。”晚鹃还在碎碎念叨,“皇上可心疼您!”
叶阳却在忧心另件事,昨日封栾便说沉香凝去找楚怜,今日怎也该有结果,他便小声问晚鹃,道:“今
下刻封栾将被子掀,也跟着钻进来,两人在床上闹成片,最终封栾将叶阳压在身下,握紧他手,凑近他耳边。
“擀面杖?”封栾意味深长道,“朕倒也想试试云侍君厨艺。”
叶阳:“……”
行。
咋什路这狗皇帝都能开啊!
叶阳也对他微微笑,却不多言,心中深藏功与名,只等着几日之后,这狗皇帝出丑那天。
封栾在床沿侧坐下,叶阳见他不再言语,害怕他再想起“玉势”事,他此刻简直恨不得将话题扯得更远些,匆匆忙忙便说:“楚妃……她怎样?”
如今楚和谦已经被捕,而前段时日浅翠事后,楚怜便直被软禁在宫中,此事拖许久,也是时候该有个结局定论。
“沈妃已去见她。”封栾道,“而后如何,就得看沈妃口才。”
叶阳不由沉思,他心中极希望楚怜同意与沉香凝道离开,毕竟楚怜并无过错,她不过是遭自己父亲利用棋子罢,可此事事关她父母亲人,封栾却已爬上床榻,坐在他身边,认真打量他好会儿,方才开口道:“你既已问完,该轮到朕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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