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这才想起自己昨日与封栾打赌,封栾说今天要请封越进宫顿吃顿饭,好缓和自己与封越关系,甚至还要他充当二者之间说客,好劝封越原谅自己大哥。
叶阳想想那个场景,还有些头疼。
可赌约已定,他还挺想看见封栾跟他学东北话,他急忙令人去备午膳,自个等片刻,方见封栾与封越二人同前来。
叶阳只往那儿看,就觉得二人之间气氛僵滞,特别是封越,他好像已经快吓死,看见叶阳时投过来目光如同看见闪耀着圣光救星,恨不得立即扑上前来抱紧叶阳大腿求救,可封栾在身边,他实在不敢。
他只能可怜兮兮看着叶阳,而后乖巧在桌边坐下等候吃饭。
“虽说楚妃家中犯大错,可这未免也太过……”晚鹃顿,好似意识到自己不该妄自议论这些事,惊慌看叶阳眼,下意识抬手拍拍自己脸,道,“是奴婢多嘴,奴婢不该议论此事。”
叶阳却只是摆摆手,道:“无妨,你先下去吧。”
晚鹃说这多,他反倒是松口气。
封栾有意掩人耳目,等同于说明沉香凝劝说成功,楚怜借机假死出宫去,否则又何必折腾出这多幺蛾子。
晚鹃不住点头,退出几步,欲言又止,还是回来,道:“小公子,您定收好那锦囊,过几日奴婢再托人去护国寺求些法器给您消灾避邪。”
日宫中……没有什怪事吧?”
晚鹃被他说得打个哆嗦,面上还带着惊恐,先掏出个小锦囊塞到叶阳手中,让叶阳收好,方才道:“小公子,这是奴婢同宫中嬷嬷买来护身锦囊,可消灾避邪,您先收好。”
叶阳满心莫名,问:“你给这做什?”
晚鹃方才压低声音,说:“奴婢听说……楚妃昨日上吊自尽。”
叶阳怔片刻,心中有些惊愕。
封栾看看叶阳,眼神暗示,让叶阳待会儿多为他说几句好话,这才看向封越,摆出
叶阳有些不解,问:“避邪?避什邪?”
“楚妃已经……沈妃娘娘又重病未愈,奴婢今日还听太医院人说,沈妃娘娘病很不好……”晚鹃欲言又止,半晌方道,“小公子,你想想,皇上后宫死死,病病,如今可就只剩下您人。”
叶阳:“……”
若按晚鹃说法,封栾简直克妻,这确实有些恐怖,晚鹃可能害怕下个就轮到他。
可叶阳深知内情,他并不担忧,他起身洗漱更衣,收拾妥当后便已近中午,他不知封栾是否还要回来吃饭,正犹豫是否要传膳,却已有小太监过来传令,说皇上待会儿会与慎阳王同过来用膳。
他想,若沉香凝劝说成功,楚怜应该也是借假死逃离宫中,可如果沉香凝劝说不成,楚怜知晓楚和谦逼宫不成被捕后,也极有可能会自尽。
就这点儿信息,他判断不出楚怜结局,他有些担心,正要追问,晚鹃已惊恐不安拍着自己胸口,接着往下道:“皇上不许旁人靠近楚妃宫中,到今晨才匆匆令沈统领派人去殓尸,可哪有这样道理,妃子自尽,怎能让禁军收殓尸首呢。”
叶阳:“……然后呢?”
“听说殓尸后就匆匆送出宫。”晚鹃小声说,“连口棺材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带到哪儿去。”
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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