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阳心中难免有些惊慌,私下情趣和在这种地方亲热胡闹不样,就算以往他们俩曾在宫中车辇上云雨过,周遭也有宫人随侍,可那毕竟不太样,封栾可以令宫人暂且离开,却不能让三元班清场,而旦戏台上人抬首往上
他似乎不愿说出这戏名目,叶阳无言相对,只想着听到就知道,面随封栾返回京中,车马到三元班外,外头照旧挤着大群人,而那三元班主带着戏班内人在外拼命维持秩序,眼瞅见封栾,倒是先腿软,险些跪倒。
沈少珩暗中摆手,让他冷静,三元班主见几人均是私服,知晓他们是微服私访出宫,便也不敢声张,只当他们是贵客临门,亲自恭恭敬敬将几人迎到雅间内去。
他为几人奉上茶水,战战兢兢陪着笑,道:“墨侯先生说今日有贵客来此,草民倒不曾想到会是皇上……”
叶阳听见“墨侯先生”四字,不由微微蹙眉,看向封栾。
这事牵扯到明砚,他可就越发觉得不对。
到第二日傍晚,叶阳随封栾出宫,赶到京郊之外,终于有私下会见沉香凝机会,可他也不必多问,他已看到楚怜换作男装,遮头挡脸站在远方,似乎并不愿意上前与他们相见。
“那件事后,她已不大愿意与人交谈。”沉香凝只能替她解释,又担心楚怜所为惹封栾恼怒,小心道,“她心觉有愧,也不想到皇上面前来,也已说服她,待出海之后,她绝不会再回到陆上来……”
封栾抬抬手,道:“无妨,朕明白。”
对楚怜而言,这切事情都已太过复杂,她父亲要杀封栾,而后封栾又算是灭她全家满门仇人,哪怕她知道错在她父亲,她时也难以面对,她需要时间,而在此之前,她只能躲避。
叶阳只能不谈此事,而沉香凝心情颇好,此时还不忘调侃二人几句,面问叶阳:“你们出宫,该不会是为看戏吧?”
可封栾目不斜视,看似端正严肃,没有丝不对劲地方,等三元班班主告退之后,他还抬手挥退康宁与沈少珩,仅留自己与叶阳二人独处。
叶阳毕竟不怎看戏,戏台上也没什字幕,哪怕聚精会神地去听,他也仅能勉强听懂个大概,这太为难他,他便干脆不去听,抓把瓜子正要磕着,封栾忽而揽住他腰,缓缓亲吻上来,叶阳惊,下意识推开封栾,道:“你做什?这不是在宫里!”
封栾答:“又没有人会看见。”
他们在雅间内,仅有面对着戏台墙面开着窗,好能让他们看见戏台上光景,也就是说,除非戏台上人抬头往此处看,否则不会有人觉察他们在做什。
而戏台上人,是不会有时间抬头朝上看。
叶阳不由怔。
他从头到尾也不曾和沉香凝说过自己要去看戏,为什沉香凝会这清楚他们要去做什?
“今夜玉上笙重新开戏,若有机会,应当是断不可错过。”沉香凝对叶阳微微笑,那神色倒还像是意有所指,面道,“可惜今日离京,倒是看不到。”
叶阳先前尚未解过玉上笙今日开台唱戏,等告别沉香凝,目送沉香凝与楚怜离开,他方回过头,好奇问封栾句,道:“们今天要去听啥?”
封栾答:“应当是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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