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却不说话。
他们两人已道走到楼鄢屋外,江肃便进屋,将谢则厉已答应同楼鄢道双修事告诉楼鄢。而楼鄢欢天喜地,恨不得立即起身去寻谢则厉,江肃也懒得拦他,切已经处理妥当,他要回去休息,便与李寒山道别,自个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江肃起身练剑,等许久,却始终不曾等到李寒山来寻他。
“等到魔教,他或许就没有闲心来管这种事。”江肃似有所指,却又不曾明说,只是认真看李寒山几眼,道,“你……不会是第回骗你爹吧?”
李寒山没想到江肃会突然将话题转向此处,
可他还是皱着眉摇摇头,小声同江肃道:“也不是。”
江肃方才看他神色便觉有些不对,他可不信李寒山话,稍挑眉,问:“那你上次欺骗你父亲,是在什时候?”
李寒山:“……七岁。”
可同样……这也是他为数不多几次欺骗谢则厉。
他心中隐隐不安,却又难将这不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做错事,而他也不曾帮到江肃,他便低下头,心情不佳,道:“你真要走?”
江肃反问:“谁说要走?”
李寒山怔:“可方才你不是说——”
“若想跟,谁拦得住。”江肃说道,“往魔教路那宽,你们走得,难道走不得吗?”
回圣教吗?
“天色不早,教主累坏,早点歇吧。”江肃起身,神色平静,道,“江某先去将教主同意事告知楼宫主。”
李寒山见状,也恭恭敬敬同谢则厉行礼,道:“父亲早些休息,寒山先告退。”
谢则厉:“……”
他看江肃平静离去背影,总觉得……
江肃心中猜测应证,好容易忍住笑意,接着追问:“为什事?”
李寒山心下尴尬,倒还是老实回答,说:“为多吃颗糖……”
江肃终于忍不住唇边笑意,这确像是七岁小孩会做出来事,而他听李寒山如此说,下意识便也跟着回想自己七岁时究竟是什模样。
他未曾经历书中江肃七岁时光,他穿到书中时,江肃已经十岁,而在他自己七岁时,他也同大多孩子般喜好零食糖果,每日里只想着瞒着父母多吃些。
他原以为谢则厉对李寒山只有苛待利用,并未想到谢则厉与李寒山这对父子竟也有这般如同寻常人家相处时刻,他不由便开口,道:“你父亲应当也是为你好。”
李寒山:“……”
“同路罢,谢教主能耐何。”江肃理直气壮,又补上句,“况且,就算他不允许,他拦得住吗?”
反正他武功高,在场诸位除李寒山,没有个人能是他对手。
李寒山略有迟疑:“可父亲绝不会允许你进教……”
魔教除开教外日夜巡视守卫之外,进教之路机关遍布,危机重重,若是谢则厉不允许,那些机关阵法可不是武功高就可以轻松应对,到时候若江肃想要硬闯,只怕会很困难。
不,不对!这里面定有阴谋!
……
李寒山追着江肃脚步出屋,二人道走出数步,江肃方才开口,道:“你在屋外都听见?”
李寒山点头。
他听见江肃和谢则厉交谈,知道谢则厉会问他江肃可是来此处寻他,这才替江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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