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寒山飞速跟上阻挡,路九只能朝着江肃冲过去,而江肃把掐住白玉生手,轻而易举夺白玉生手中那玉骨描金精美折扇,将那折扇当做是柄短剑,狠狠朝路九打过去。
他先前只是想活捉路九,好问出钥匙下落,因而还在和李寒山担心伤不路九。路九也知道他们此行是为不胜天钥匙,又想自己可是在和正道人士对峙,自然有恃无恐,可而今江肃好似动怒,下手也比先前预料要狠上许多,吓得路九匆匆跃,方勉强避开那扇子,江肃已经摁着扇柄将那折扇抖开,以内劲将展开扇骨狠狠击在路九脚踝上。
在场几人均听见骨头碎裂咔嚓声响,而那玉骨扇受不如此重击,在江肃内劲之下断作数截,碎为齑粉。
路九惨叫声,却知自己不能停下,他忍着剧痛飞速想要从屋檐跃下,江肃微微挑眉,以手中长剑插入屋瓦中,正好瞄着路九撑着屋檐那只手,将掀起几片瓦直接击出去。
他每下都带内劲,而高手对决,飞花落叶皆可杀人,更何况是瓦片,江肃好歹还是手下留情些,避开能致命要害,却已足以将路九手划出无数伤口。
路九不明白江肃此刻看着他眼神。
若方才他只是觉得李寒山身上如往常般带些杀气,那此时他便已觉得江肃看着他眼神之中简直充满迫人杀意。
他觉得江肃好似恨不得将他当场碎尸万段,可他却丝毫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什事,才能让江肃突然便会有如此转变。
他已有些慌,他毕竟是贼,若是论正面打斗,他武功排名并不算高,只不过能勉强应对些普通高手,可如今在他面前要杀他人是江肃与李寒山,他曾与李寒山交过手,深知此人武功可怕,而他绝对不可能是这两人对手。
他根本不敢在此停留,他简直恨不得立即寻个空子逃走。
路九本是手撑着屋檐,如今手上剧痛,他被迫松手,几乎是狠狠落在下层屋檐上,哪还记得什轻功卸力,屋檐塌陷,他直接顺着落瓦就摔下去。
白玉生呆住。
这转变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他根本没回过神方才发生什,他只能呆呆低头看向自己已经空无物双手……
他那上万两扇子……就这碎?!
可江肃已经扭头追下去,而方远洛本来就按计划在下面等着浑身带着臭味路九下来,他好带人追捕,可他万万没想到路九就这身受重伤掉下来,浑身更是臭不可闻,方
只不过他来路去路都已被江肃与李寒山拦住,他若想要毫发无损地离开,多少有些困难。
而屋内白玉生也已经跟着翻上屋檐,他早年拜师学过武,虽武功远不及江肃和李寒山二人,可在这种时候,他想自己或许也是能派上些用场。
他赶到江肃身边,想要同江肃道阻拦路九,可万万没想到原先似乎还略有些苦恼江肃回首看他眼,竟默默将自己剑收起来。
太臭,他不想弄臭自己老婆。
其余几人并不知他为何如此,而路九却觉得自己看到个绝佳好机会,这江肃实在是太轻敌,江肃收剑,他便不必再害怕,毫不犹豫选择江肃靠近白玉生方向,觉得这就是今夜他逃生绝佳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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