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鬼市之后,你多注意些便好。”李寒山小声道,“莫要与走得太近。”
江肃不知该要如何言语。
他想不明白。
他心里只有剑,他明明丝毫不受情爱影响,为什所有人都要觉得他是个断袖?
可不等他想清楚,鬼市便已到,李寒山便不再与他说话,或许是担心有人听见
可李寒山没有看见。
他直接扶着江肃朝不远处鬼市走去,面同江肃道:“进鬼市之后,会直接让人去同鬼市主人传消息,就说是父亲有消息要给他,他应当不会有生疑。”
江肃见李寒山对见鬼市主人办法颇为熟稔,不由开口询问:“你以前也来过鬼市?”
“跟着乌歧来过。”李寒山道,“只是那时候鬼市,不在这个地方。”
江肃点点头,又问:“那船夫说什?”
只是李寒山说关系……等等,什关系?
江肃皱皱眉,干脆将声音压得沙哑,以掩饰自己原本音调,问那船夫:“你方才说什?”
他用这嗓子开腔,几乎将船夫吓跳,江肃时心虚,倒是自己先主动解释,道:“有些风寒。”
船夫:“……”
船夫目光之中满是深意,甚至忍不住小声同江肃说:“小九,不必多说,懂。”
靠岸,他才跛着脚小心翼翼走到船边,正要迈步,船夫已恭恭敬敬扶他把,道:“小九……啊不,路……路公子,您慢点,小心些。”
江肃:“……”
不对,这船夫态度转变,实在很不对。
江肃蹙眉看向那船夫,却不敢开口,他怕自己声音与路九不同,引起船夫怀疑,而李寒山站在岸上,心知肚明这船夫究竟是什意思。
他想想“少主夫人”这四个字,竟抑不住有些面红,好在他戴面具,没有人能看得见他此刻丢人模样,他便重重咳嗽声,将语气压得极其冷漠凶恶,好以此掩饰自己此刻满脑字胡思乱想尴尬,同那船夫道:“方才听见你在船上说话。”
李寒山:“……”
江肃若不提此事还好,他开口,李寒山便抑不住心跳加速,小声嗫嚅支吾道:“他……他觉得你是路九,以为你和是断袖。”
江肃:“……”
“已经警告他不要外传。”李寒山说道,“不是什大问题,反正你如今用也是路九身份。”
江肃:“……”
江肃:“?”
船夫说完这句话,又同李寒山行礼,道:“少主放心,嘴严得很,您事,绝对不会外传。”
李寒山:“……”
李寒山看着船夫满是真挚表情,竟也真信,微微点点头,这才朝江肃伸出手,扶着江肃上岸。
船夫眼神顿时更暧昧。
船夫吓得浑身抖,紧张看向李寒山。
“若是想活命,就将那些话烂在肚子里。”李寒山说道,“与他不是那种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船夫不住点头,连带着两条腿哆哆嗦嗦,显然是害怕极。
江肃这才想起书中李寒山在这江湖上名声。
李寒山确并不经常踏足江湖,在书中时候,他简直就是谢则厉手下号工具人,谢则厉有什仇敌,想要杀什人,总是令他前去解决,他每次归教都是身血腥,实在怨不得其他人会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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