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没有理会他,直接上船,正要伸手去扶身后花时清,那船夫却又开口,道:“小九,你不会不知道离开也要令牌吧?”
江肃并不回答他,只是看向李寒山,而李寒山神色阴沉,冷冰冰道:“这是父亲要人。”
船夫缩缩脖子,不再言语,甚至还对花时清做个请手势,而后便小心翼翼拿起船桨,准备将船推离渡口。
江肃实在没想到谢则厉名字竟然这好用。
花时清小心翼翼站在船中,紧张不已,江肃压低声音,告诉他这河下有怪鱼,莫要发出太大声响,以免惹那些怪鱼注意,他也不住点头,而后便将目光转向眼前那片浓雾,像是有些说不出口期待。
他显然也以为那就是少主夫人,他可不敢当着少主面做出这种事来,他纠结许久,惊慌之下,竟伸手握住江肃腰间青霄剑剑鞘。
江肃果然立即顿住脚步,回首看看花时清。
这人,在摸他老婆。
干什呢?走着走着突然摸他老婆!
身后花时清将斗篷拉得很低,他明明已戴面具遮挡面容,没有人能看得清他脸,他却还是将只手挡在面具之前,显是极其害怕被人发现他身份。
着他们,忽而小声开口,道:“你们感情真好。”
江肃答:“好友不都是如此吗?”
花时清却微微歪歪头,不再言语,也不曾再拒绝反抗,江肃转头要走,他便小心翼翼跟上,而李寒山走在最后,见那鬼市主人伸出手,像是想将花时清拦下,却又不敢得罪江肃,到最后,还是万分纠结将手收回来,如同心如死灰般,往地上躺,唉声叹气地闭上眼。
李寒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若鬼市主人阻止花时清离开只是为那些赎金,亦或是为什花时清怕光借口,他大可不必如此纠结。
那
他是握着青霄剑剑鞘,可那只手微微有些发颤,他似乎是害怕极,江肃不由垂下眼,目光停留在花时清那双手上,指骨修长,皮肤白皙细滑,显是不曾做过任何重活,可是那斗篷下露出削瘦手腕上青紫遍布,像是掐痕,还带些许交错伤疤,与那双养得极好手点都不相配。
江肃微微怔,迟疑片刻,花时清已看清他目光,吓得缩回手去,不敢再碰他青霄剑,往后缩,拉紧斗篷,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江肃不由皱眉,只觉花时清情况,与他所想实在不太样。
可他也说不清这古怪之感到底是怎回事,再说,他们还没离开鬼市,这里可不是说话地方。
鬼市内人早知道李寒山是魔教少主,都自动给他们让开条道,却不明白为什他们是两人进去,离开时却变成三个人,等他们顺利走到渡口,那船夫还是站在原处等待,见三人来此,他还微微怔,问:“这是……”
要知道,鬼市可不缺钱,就那点赎金,对路九来说是价格高昂难以筹集,对鬼市主人来说,这应当只是个小数目。
他为什要露出这种表情?
李寒山皱着眉,下意识便将自己手按在剑上。
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简单。
可江肃似乎已经走出去,李寒山只得跟上,到外头街道,花时清紧张不已,低着头不知所措,又不敢去握江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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