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才是个大门派掌门该做事,练武强身,再统管好整个门派,其余什儿女情长都该暂且放在脑后,要做事情还那多,先把工作忙好再说。……
江肃忙着写信,而李寒山想大晚上鱼头人后,终于记起花时清拿给他那个鼓鼓囊囊锦囊。
据花时清所言,那里头是他毕生研究,对李寒山追求江肃必定大有裨益。
李寒山觉得,这实在是个好东西。
可江肃也说过,这二十年内他不可能恋爱,那难道自己要留着这锦囊到二十年后再用?
对不起,花时清。
虽然他很想认真将这三个故事讲完,可这锦囊也太为难他,这真不是般人能经受得住考验,他只想知难而退,再主动更换个目标。
干什都好,讲故事可就算吧。
“你慢慢想,想好好好休息。”江肃起身准备告辞,道,“明日再见。”
李寒山还未觉得何处有异,只是认真点头,而后继续在脑内思考他鱼头人。
李寒山摇头。
江肃用个故事带给他这多疑问,他怎可能还困得起来。
他清醒无比,只想好好思考江肃带给他问题,可他毕竟不曾好好看过花时清写给江肃锦囊,他不知道若他不肯入睡,江肃可要给他讲满整整三个故事。
江肃头疼。
他回去想半天,才准备好这个故事,说真,让他讲爱情故事?这比让他上武林大会表演胸口碎大石都难。
李寒山说得很有道理,可为什……听起来就这让人不爽呢?
李寒山见江肃不说话,以为还是自己分析得不对,便苦思冥想,皱着眉竭力往下补充,道:“她不能说话,还不能写字吗?”
江肃:“呃……”
“她就应该向方副帮主学习,好好读书写字,没事别老想着儿女私情。”李寒山又念叨道,“不杀皇子就要变成泡沫?可就算皇子突然醒悟爱上他,那也没办法更改婚姻,那她岂不是还要死?”
江肃:“可能……按家那边传说说法……这时候可能需要个真爱之吻吧……”
二十年那久,谁知道这锦囊还能不能有
江肃人心情沉重回住处,心中想着明日定要找花时清换个锦囊,面取出纸笔,打算给师兄张问雪写封信。
如今他不知道武林盟内谁是叛徒,有些事他便不好直接向武林盟问询,毕竟这武林盟中并无他至信之人,可好在他还有张问雪。
至少他知道,无论出什事,张问雪是不可能背叛他,今世他切身体会如此,那书中所言也是如此。
若他想要调查武林盟,那张问雪自然就是他绝佳帮手。
这些时日,他与张问雪之间常有书信来往,说大多是剑术上事,张问雪好似夜之间便变得极为勤勉好学,江肃不由也非常满意他举动。
江肃只能瞎掰。
江肃:“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正要开口,不想李寒山却抬手阻止他,满面严肃,认真与他道:“等等,这个故事还没想明白,疑问太多。”
江肃:“……”
江肃累。
李寒山:“真爱……什?”
江肃:“心上人亲吻。”
李寒山明白:“这果然是神话故事吧。”
江肃:“……”
江肃深深吸口气,问:“你到底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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