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快停。”李寒山答,“去找他。”
他想,无论如何,事情也总该得有个结果。
无论这结果在如今是好是坏,反正他早都做好等待二十年准备,他不着急,他可以二十年后再来。
可雨已经要停,他还得带江肃块回圣教呢,他们该要齐动身。
……
李寒山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确不太对,他捏着下巴,沉思片刻,不由求助般看向贺灵城,贺灵城最终也只好指乌歧猫,尴尬道:“若像是这样横冲直撞,还不如学学猫儿舔毛,明白吗?”
李寒山仍是面带疑惑,稍稍点点头,却接着小声询问:“然后呢?”
贺灵城:“……”
此处荒山野岭,就算贺灵城有心想为李寒山找本册子现场教学,他也无处寻得那小册子,怎说也总不能靠着张嘴来说,再说,这种事,需要说吗?
“切都是水到渠成。”贺灵城委婉道,“少主,回教后,属下送你几本书,看就明白。”
本该是有情人间体验情意方式,那本该是柔情蜜意,缠绵悱恻,就算要强吻,也不过是动作强势,亲下去时,还是得温柔些。
毕竟强吻意在令人情难自抑意乱情迷,而不是攻其面门突然袭击,只不过这种东西究竟该要从何教起……贺灵城自己都没有想法。
这等私密之事,外人本就不好开口,说出来也难免令人略觉尴尬,贺灵城总不能点点手把手去教,这亲吻他还能说上几句,可若是到以后呢?洞房花烛夜时,他总不能也跑上去插嘴吧?
贺灵城很头疼。
他觉得就算是别人当爹当娘,只怕都不会向他样日夜为这种事发愁,他挠挠脑袋,想会儿,猛地想起此处还有个救兵,便匆匆转头看向乌歧,如释重负,道:“乌歧护法!这事……你比较懂吧?”
江肃离小屋,却并未离开太远,不过是走到旁树林之中,便已停下脚步。
他实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意外,可他抬手去摸自己被磕出血嘴唇,却又并不觉得有半点恼怒,至多有些无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方才李寒山动作太大,这下磕得太狠,全然没有半丝暧昧情绪,只如同被人当脸揍拳般,以至于江肃点也没有被李寒山强吻感觉。
他只觉得嘴疼。
他
李寒山:“书?”
贺灵城:“对,私下看,绝不可外传,对少主定大有帮助。”
李寒山:“……”
李寒山越看越觉得方才贺灵城所说这通话有些奇怪,他想自己所作所为,最多不过是觉得自己方才不该那狠磕过去,他不由又摸摸自己唇,再看看乌歧猫,觉得自己似乎……懂些。
李寒山干脆站起身,抬步要朝外走,贺灵城便急忙追问:“少主,你要去哪儿?”
乌歧:“?”
贺灵城想,西域中人,那可远比中原要开放,听闻这乌歧在西域时家中还有比他年纪小兄弟,那他身为兄长,十有八九……总该从情感方面对弟弟有所指教吧?
最不济,贺灵城记得,西域那边流传过来春宫图,非常写实,在中原很受欢迎,实在不行,让乌歧拿本春宫图册给少主也好啊!
可乌歧满面迷茫,半晌才喃喃开口,道:“不懂啊……”
贺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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