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终于鼓足勇气,竭力想要打破眼前尴尬,认真同江肃道:“方才之事,是错,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肃:“……”
“你还同往日般相处便好。”李寒山说,“
他话才练个开头,李寒山就冒出来,这不给他点练习机会,待会儿铁定要出岔子。
李寒山也很紧张。
方才毕竟发生那多件令人觉得尴尬事情,他再见江肃时,时竟不知自己该要说些什话,他只能干巴巴对着江肃笑笑,道:“雨停,该走。”
江肃点点头,竟真跟着李寒山走出几步。
他剑和蓑衣都还挂在那树上,江肃时未察,走出段距离,方才猛然回神,立即扭头折返回去。
“你很好。”江肃说,“你确是个有情有义大好人。”
不,这太奇怪。
天底下哪有冲着魔教少主说你是个好人?
这发卡程序看就仅符合现代国情,旦拿到江湖邪道中去,就有些不适配。
至少江肃觉得,对邪道中人而言,夸他们是好人,绝对是在骂他们。
干脆用衣袖擦擦自己嘴,还是能蹭下些许鲜血,不由感慨武林高手果然就是高手,李寒山这等武功人,连头槌都很厉害。
可无论他再怎自安慰,那也切实是个亲吻。
李寒山喜欢他,他最好朋友,竟然对他抱有这种暧昧情绪。
江肃叹口气,却也知道如今在此哀叹也并无多少作用,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若是还想要李寒山这个朋友,那自然应当早些想办法解决。
可关于如何解决这种事,江肃思来想去,脑中也只有个办法。
蓑衣倒无所谓,青霄剑可绝对丢不得。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对不起这个新老婆,见面第天就让老婆淋臭水,现在竟然还将老婆忘在树上,他心痛不已,好好摸摸青霄剑,便听李寒山迟疑问他:“你为何要把剑与蓑衣挂在那种地方。”
江肃也干巴巴笑着回答:“……太重。”
李寒山:“哦……”
不行,这场面,实在是尴尬极。
这也就是说,对邪道而言,这句话或许要颠倒过来说。
他清清嗓子,深吸口气,正要对小树说出自己在脑中构思好下句话时,猛地听见树林中传来人脚步。
这声音并不算大,踩在落叶之上竟也难以听闻,不过是因为对方并未隐藏自身行踪,江肃才能有所差距,此人武功极高,在这树林内,也只有人能有如此高武功。
江肃回过头,果真看见身后之人是李寒山。
完。
这种时候,只能对李寒山发好人卡。
江肃深深叹口气,左右看在树丛中找到棵极矮歪脖小树,这树还未长成,树顶也就比他略高些,树干侧伸出丛枝桠,看起来就像是人向侧边伸出手,正巧可以将剑挂在上头。
江肃便犹豫片刻,抬头看看,雨已差不多要停,他便脱下蓑衣已斗笠,给那小树穿上,而后解下腰中青霄剑,挂在斜侧伸出那根树枝上,自个退后步,认真打量。
很好,这身高架势,看起来确有些像是拿剑李寒山。
江肃这才深深吸口气,竭力将眼前小树想成李寒山,闭上眼犹豫半晌措辞,方才开口,声情并茂对那小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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