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清顿,恍惚想起当年,父亲同他提起双生蛊时,确还有他人在场。
只看来那时候他年纪还太小,幼时又贪玩,只记住用蛊办法,却不记得解蛊法子,花时清不免沉默,心中时五味杂陈,只想这多年后,自己竟还能寻得遗散多年亲人。
花时清心中恍惚,可又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是大祭司?”花时清蹙眉,“他将双生蛊用在徐卿言身上,可是因为心悦他?”
江肃只好将这件事前因后果全都告诉花时清,可不料花时清越听神色便越是不悦,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挑眉,道:“救人办法
花时清不明白他意思。
“离开此处,是顺着在县中得到线索,追寻那施蛊之人而去。”江肃说道,“而他们劫走徐卿言,又在县中施用这蛊毒,是为救个人。”
花时清迟疑,问:“救中双生蛊人?”
他记得那日听被抓住那人提起过双生蛊,不由便同江肃说道:“双生蛊是苗疆之秘,哪怕是苗疆中人,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学习这双生蛊。”
江肃答:“他们要救,也确不是什普通人。”
花时清只需顺着江肃思路去想,很快便能猜出江肃在防备,究竟是什人。
江肃请傅闻霄和方远洛与他同行,去为花时清那位根本不存在重病父亲诊治,那便也就等同于说,至少傅闻霄和方远洛二人,他是信得过。
除此之外,那客栈内便只剩下盛鹤臣、白玉山与路九三人,花时清思来想去,觉得路九应当并无多少嫌疑,这件事利害本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在鬼市中被花时清拖进来局外人,至于剩下白玉生和盛鹤臣……花时清实在看不透。
数日相处,他觉得盛鹤臣颗痴心尽向江肃,而白玉生只是个普通富家少爷,心思大多放在生意之上,对这些江湖纷扰,他其实兴致不大。
可这江湖上人,大多都擅于掩饰自己,仅是几日相处,实在再难看出其他,花时清只能等着江肃来为他解惑。
花时清:“……”
他好似已知道切答案。
双生蛊哪怕在苗疆都算是极为隐秘蛊术,并不是什人都会东西,且不少人都将这东西视为禁忌,到近年,这双生蛊更是几已失传。
可当年花时清还未流亡入鬼市时,曾听父亲传授过双生蛊之秘,大致知道解蛊办法,而除他之外,他想这世上还知道如何用双生蛊只怕还没有五个人,而江肃前后所言……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只好看着江肃,颤声询问:“你找到谁?”
“他而今已是苗疆大祭司。”江肃说道,“只不过双生蛊毒发,他却不知该要如何去解。”
“至少你不曾怀疑。”花时清道,“至于留在客栈内那两人……倒是分不清。”
江肃笑笑,道:“总会有切明那天。”
他二人相视会意,寥寥几语中,好像便已明白对方意思,只有坐在外侧赶马李寒山脸茫然,觉得这两人……好像什也没有说,却又什都知道。
算,反正江肃也不会害他,那江肃同花时清说什都无所谓,与他又没有什关系。
话说到此处,江肃方再敛容,认真同花时清说:“可至少有部分,并不是在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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